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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青玉依约前去取信,进了门便见素岚正将写好的信封入信中,见她出去便直接递给了她,正想再叮咛几句,忽听门外有丫头在唤‘素岚姑姑’。
秦若蕖想了想,转过身来对上他的眼神:“那我就是聪明人咯?”
秦若蕖点点头:“是啊,是给酒肉小和尚做的。”
她不自发地揪紧了手中帕子。
连朝廷派下来的一品大员都敢杀,那浅显百姓又算得了甚么?
钱伯本名钱锦威,曾是一名在刀口上讨糊口的西南邨豪强,数年后果结义兄弟内哄,贰心灰意冷之际决定分开,哪想到途中却被另一方人马追杀乃至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幸得偶尔路过的素岚相救方挽回一命,为报拯救之恩,自此他便留了下来,一心一意帮着素岚打理买卖。
“姐姐放心。”那小丫头点了点头,将信函接过支出怀中。
“皇后娘娘千秋,我们应当筹办些甚么贺礼?”秦若蕖也偶然再绣肚兜了,靠着他的胸膛问。
青玉双唇抖了抖,虽晓得她说的在理,只是她已经风俗性地从命‘秦若蕖’的号令,如果服从素岚之言,岂不是对蕖蜜斯阳奉阴违?
“这些你不必忧心,我都会命人筹办齐备的。”
陆修琰愣了愣,下一刻,笑容愈发的意味深长:“我们的孩子天然能够,只是,王妃何时给本王生个胖娃娃,嗯?”
“是么?”素岚的语气听不出情感。
一个月后,长乐侯便不得不丢下伤势未愈的老婆,踏上了南下的马车。
“晓得了。”青玉无精打采地应了下来。
“务必亲手将这信函交到钱伯手中,牢记牢记!”青玉将手中密函递给一名粗洗丫头,抬高声音叮咛道。
青玉天然晓得统统都瞒不过她,也不坦白,只略游移了一下便悄悄地点了点头。
将桌上东西清算安妥,又将印章放回素岚常日保藏的位置,她将怀中那一封取出撕成碎片塞进腰间系着的荷包里,再将方才写好的那一封折好支出怀中,而后,环顾一周肯定没有暴露马脚,这才迈步分开。
“mm放心,皇上是个长情之人,这些年一向记得mm,不然当日江贵妃兄长事发,表舅又怎会被轻判。”吕夫人忙道。
秦若蕖轻捶他的胸膛,嗔道:“也不害臊,竟跟小孩子争风妒忌,难不成今后我也不能给我们的孩子做衣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