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深渊·战鬼（肆）[第2页/共4页]

头顶响起沉新安稳的声线：“先不说已颠末端数十万年，这间的仆人在不在还两说，就说只要有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你做了这长明灯。”

亡灵的哀嚎模糊从远处传了过来。

我只是――

他说得平平平淡，仿若只是甚么闲话家常普通，可我却听得一阵心悸。

“这条路的绝顶……就是鬼将吗？”

我顿了顿，方道：“怪不得龟丞相和我说，南海的鲛人现在鲜少有能够跳过鲛门，化为黑鲛的。本来都被杀了滴血化刃，用来取白鲛之心了。”

“若我输了，我随你措置。若你输了――”

“……”

剑气几近是以排山倒海之势横扫了畴昔，伴跟着强大的法力和威压，所过之处，战鬼亡灵无不一一倒下，消逝成飞灰。

“那你如何晓得得那么清楚？”

那声音顿了一顿，声音还是平平无波：“你是谁？为甚么晓得我的名字？”

那条血河有五丈宽，在这黑暗中缓缓流淌向更里处，河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素净如血的血花，又鄙人一刻干枯，开开感谢，循环来去。

刺眼的光芒浮动在这个狭小的山壁内，点点光晕垂垂升起，往顶上飘去。有些光晕附在了战鬼身上，跟着喀拉喀拉的声音，那些枯骨们一个个疲劳在地，最后尽数化成了一滩血水。

就如许一起走到了甬道最深处，直到火线一片豁然开畅之象，我才猛地感觉身边有甚么东西非常眼熟，可待我想要转头再看一眼时，却被沉新扳过了肩膀。

“惊骇的话，那更可不必。”

心悸之时，我正想张口答复，一个声音却抢先在我之前响了起来。

“你这是找死。”

“血霉，血霉啊。”

“……如果不是，那你又当如何？”

长明灯。

去你大爷！

此话一出，四周的氛围顿时冷了下来。

太短长了！

沉新冷哼一声：“雕虫小技。”

我摇点头：“这些不是鲛人的泪珠，是……鲛人之心所化的鲛珠。以黑鲛心头三滴精血，化为利刃，刺入白鲛胸腔，挖心而出，方能得就鲛珠。这里的鲛珠少说也有几百上千个，怪不得……”

“我猜的。”他耸耸肩，“管这地叫甚么破名字呢，归正晓得意义就行了。”

我转头一看，果然如此。本来那些如墨般深沉的戾气不知何时减退，就连沉新之前设的结界也没了，我竟然没有发明。

“我说过，我自会护你安然。”

就在刚才的那一错之间，我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何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