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杜鹃花开[第3页/共4页]

“霁月，你本日倒是怎得贪睡了？”清丽排闼探头笑着说。

“姐姐，我这就起来，你也不早点叫我。”

“是。”

“给皇后娘娘存候。”左昭仪福身存候。一众宫人也皆施礼。

“哈哈，怕是昨日出去玩耍太久，累着了吧？”

“回皇后娘娘，昨儿听闻杜鹃看了，本日闲暇无事，便过来逛逛。”左昭仪并没有在乎赫连琉说的话，还是彬彬有礼道。

清丽回礼：“姑姑叫我清丽便可。今后我们都是一起奉侍娘娘了，还请多多关照。”

“我倒不想记得，有些人啊，不想瞥见，就恰幸亏面前闲逛。”

“霁月今后定不会与王府蜜斯争论，更不会当着皇后娘娘的面。”

“我……”赫连琉还想在分辩些甚么，皇后瞪了她一眼，她也就只能咽下了。

赫连琉临走前还斜看了霁月一眼，正与霁月正视她的目光对到，不免有些愤怒，又不能当即发作，一顿脚，便跟着皇后拜别。

霁月听这声音略有耳熟，一回身，暗叹了声：朋友路窄。

杜鹃园中间便是赏花亭子。待左昭仪徐行走到时，宫人备好茶水，斟一杯，左昭仪轻呷小口，香如幽兰，清芬鲜灵：“嗯，好茶。”

“多谢姑姑嘉奖。霁月，快些梳洗，我先去看看娘娘了。”

皇后倒不推让，随赫连琉扶动手，上至亭内。

“皇后娘娘，您瞧，这杜鹃花开的多好。红艳艳的一片。”

“娘娘，这杜鹃光彩素净，该当也是本日才刚开，想必是为了驱逐娘娘驾临。”清丽说道。

赫连琉却轻“哼”一声，似是不屑。

“我当是谁呢，本来是左昭仪娘娘。”赫连琉竟仗着皇后撑腰，仅微微弯了弯身子，并未存候，嘴里还似成心偶然地说了句。

“回皇后娘娘，琉儿只是感觉，眼下新茶还没制好，这茶必是客岁的，不识货的才当作好茶呢。皇后娘娘如果爱茶，赫连府上有很多新奇的好茶，下次我进宫来，多带些给皇后娘娘。”

皇后左手端杯，右手微掀其盖，细品，而后咂嘴道：“不错。”

“琉儿，你有话说？”

“女人说得对。那女人先清算，我便出去忙活了。”

“恭送皇后娘娘。”

霁月只是低头承诺：“是。”

常娘浅笑：“清丽女大家如其名，清秀娟丽，瞧上去就是面善之人。”

“只是，”皇后抬眼看了看霁月，道：“这位小女人，似是与和琉儿了解？”

清丽出主张：“娘娘如果想听，只需跟皇上提一句，皇上定会着人捉些嗓音最好、歌声最妙的杜鹃鸟，装笼子里送给娘娘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