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绝处逢生（二）[第2页/共3页]

“雨雪终霁，月光复明。”乐菱接话说。

左昭仪深深地望着她，叹了口气，低声问：“昕儿，你但是……但是抱着目标留下的？”

冯昕也深深地点头。

“内司大人，您熟谙她？”

“今后世上再无冯昕，你是我挑出来的小宫女。霁月，服膺，在这宫中到处谨慎。”

冯昕想了想，说：“这名字是父亲获得。父亲抱屈先逝，现在这命是姑母和内司大人救的，便请您给我取一名吧。”

“哥哥叫冯熙，比我年长四岁，也称得上长安城驰名的文武双全，神采飞扬美少年。昕儿另有幼弟，名叫冯照，他……”冯昕张了张嘴，复又垂下头去，常常想起年幼的弟弟，心就是锥心的痛苦。他还这么年幼，长大了必定也是如哥哥普通，刺眼长安的少年郎，可却没来得及长大……

“着火？”冯昕大惊，“怎会有大火？”

左昭仪神情如有所失。

“常娘？”乐菱问：“是总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妇人吗？”

“昕儿真是心善。只是这掖庭宫，你再也不能归去了。”

左昭仪哽咽道：“你的痛和恨，也是我的痛和恨。这世上，只要我们姑侄两人，深知这伤痛。只是，你可知，这深宫，入得来，再也难出去。这是一条艰巨的波折之路，你年青尚小，不会感觉背负太重吗？”

乐菱说：“我找了具暴病而死的小宫女尸身，刚火起就着人偷运进屋内。想必已是烧得脸孔全非，天然难以辨认身份。大师都会觉得是你本想救火，无法身材衰弱，葬身于火海当中。出了性命的事儿，虽是罪奴身份，主事宫女也要承担任务，再加上掖庭宫起火，主事宫女早被关押，也不必担忧有人认出你的身份，至于其他罪奴，你今后也不会打仗。”

冯昕摇点头：“我也不晓得。那日，统统都产生的太俄然了。但是我和常娘都肯定，哥哥当时并不在。常娘说，哥哥必定逃出去了。对了，常娘，哎呀，坏了，我如果不回掖庭宫，常娘会担忧死的。”

“好。从今今后，我就是霁月。”

“那么，给你改名霁月，如何？”

冯昕看着左昭仪，她眼含泪光，点了点头。

乐菱一贯冷酷，只是说：“你现在已不是冯氏之女，你要内心服膺。行事到处谨慎，这万一出了忽略，不止你，栖云也必会被扳连。”

“那日，栖云和我，为了救你，设了一个局。”乐菱看着冯昕，一贯清冷的腔调：“掖庭宫那日就着了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