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上人[第4页/共5页]

「呃…老伯」

于正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入迷；就在他展转反侧了千百次，眼皮稍有沉重的时候，屋外喧闹的辩论声，夺去了他的睡意，他将左耳附在墙板上听着。

于正又敲又撞的，木制的旧门，开关时，还常传出刺耳的腐朽声响，想不到现在倒是坚若盘石！如何推也纹丝不动，他寂然地靠在门上，看来他真的闯大祸了。

「行了，别乱动」只见墨老伯从一金色小盒里，挖出了紫褐色的凝土，敷在于正的右腿上；于正只觉一阵冰冷，旋即开端有些刺痒，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墨老伯那厚老茧的手掌，传来一股热能，伤口如同万蚁钻动般奇痒非常。

「我不管，天上人和我们一样是人，岂能见死不救呢？」

「于，于正你！」墨蝶不成置信地望着他。

「呿，不太长人家四岁，有甚么了不起的」

「哼！这下子又活过来了？老迈也不小了，行事还如此乖张，如果然轰动了村民，这任务你担得起吗？」墨老伯说着便将墨蝶拉了出去。

「我不是，甚么天上人」于正说完便低下了头，将筷子和在蔬食中，实在也不是真要镊夹来吃，只是不忍看少女失落的神采。

「该不是真活力了吧？」

「结，结痂了？谢，感谢你啊，老伯」于正不成思议地看着，那本来扯破见骨的疮口。

隔日一早，待墨老伯换过药后，墨蝶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甚么说甚么？」

「嗅，嗅，这是甚么茶？」

「罢了、罢了！那便待他伤势病愈，马上送他出岛便是」

「小蝶啊！他才大病初愈，别老扰着人家」他蓦地板起面孔说道。

「爷爷都和你说些甚么？」

「那可不能白白便宜你，我若说了，你也要奉告我天上国的事」

「爷爷这就去请妳白叔叔，给他造一口棺」他说着便要回身拜别

「说这么多，该不是不晓得吧？」

「不，没关…」于正话还没说完，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地嚷着。

「(什．．．甚么？)」瞧他一副医术高深的模样，于正起先还觉得本身听错了。

「喂！喂！这不是开打趣的吧？老伯？老伯你还在吗？」

「爷爷您常日不是常说与报酬善吗？既然救了，怎能半途而废呢？」

「……妳该晓得，几百年来司命间的斗争不竭，偏巧妳却捡了个天上人返来，这不是又要鼓起一阵血雨吗？」

少女将杯子递过来讲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