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回[第3页/共4页]

“如此看来，非论是龙渊山庄还是这九头章颂，仿佛都和那位南贵妃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络。”贾无欺长叹一口气道，“不过斯人已逝，究竟是甚么人要借着这些旧事兴风作浪呢？”

贾无欺转了转眼睛，又问道：“南贵妃爱看‘跳欠’，莫非与古里国的宗教有关？”

“莫非裘大哥你在别处见过此种面具？”贾无欺问道。

“我厥后探听过，那神像乃是一座湿婆像，湿婆像在中原并未几见，倒是在西域非常常见。”贾无欺道，“故而……”

这份特别，让他情愿毫无保存的信赖，无庸置疑。

“你可知迩来江湖中传播着一句话――‘皇权在北，少林在南’。”

“哦？”听到‘贵妃’两个字，贾无欺心念电转，俄然想到了对剑中间面那六面神像的猜测。

“谨慎你的那位岳兄。”

认识垂死之际，唯有梵音低唱下的一句偈子：“心染爱者，则落因果；心离爱者，则出循环。”

岳沉檀略略点了点头，将瓷瓶支出怀中，见善哉还直愣愣地站在桌边，他开口道：“有事？”

岳沉檀此夜，过得的颇不安好。服下药丸以后，他重新到脚，上至眉心下至涌泉，三十六正法穴突突直跳，针扎般地疼。比及了丑时，自丹田处生起一股砭骨寒意，顺着三阴三阳等十二条经络伸展，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激起一阵不由自主地抽搐。岳沉檀咬紧牙关，才总算禁止住痛苦□□的打动，他额间虚汗涟涟，嘴唇发乌，在庞大的痛苦下，终究堕入了一片恍忽当中。

裘万盏回想了半晌，然后道：“那神像外型确切有些古怪。”

裘万盏点点头：“西域一带佛教流行，但同中原佛教却有很大差别。南贵妃爱看的这出‘跳欠’，本是每年他们的祭海日时，喇嘛们所跳的跳舞，意在祭奠西海之神，并祈福禳灾，降妖除魔。而每一次祭海之时，章颂舞便是此中的重头戏。南贵妃入宫后，本觉得再也看不到故乡的‘跳欠’，没想到在朱弦山庄老庄主的尽力下，竟将这西域的‘跳欠’原汁原味地复原了出来。南贵妃非常打动，天子当然也龙心大悦，在重重犒赏了朱弦山庄一番后，更是将意味护法金刚的九头章颂面具，赐给了朱弦山庄。厥后前朝毁灭，新皇即位，但这九头章颂面具还是被朱弦山庄作为不成多得的宝贝收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