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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目光明灭,沉吟道:“我大抵明白你的意义了,你定这条战略引那幕后之人出来,莫非是想跟他赌运气?”
泰王苦笑:“不是我俗,有人奉告我,说你品德不好,常常占完便宜就溜,留下个冤大头帮你付帐,银钱对我来讲是小事,可我不想当冤大头……”
死光临头还嘴硬,莫非这世上真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说法?
“你的意义是,用这批税银做钓饵,引那幕后之人出来?”
二人各自挑了两位看得扎眼的女人,然后便开端吃喝起来。
泰王一惊:“那你刚才说查了几个赃官,莫非他们……”
任清闲把玩着折扇,啪的一下翻开,然后又收起,扫视了一周,笑道:“这位妈妈,今儿我们哥俩来作乐,但是不喜好过分喧闹……”
韩竹笑道:“任清闲此人,看似暴躁轻浮,实际上他有本身的筹算,老夫查过他之前在都城的一些经历,发明此人从冷静知名,到执掌重权,除了运气上佳以外,他行事的气势也非常令人惊奇。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任清闲此人却向来没走过正道,所言所行皆是剑走偏锋,从献策退突厥,到斗垮潘尚书,再到设想平太子之乱,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仿佛都令人没法预感,以是,突厥人退了,潘尚书死了,太子也死了,他的官儿却越做越大,不得不承认,此人还是有几分本领的,只是他的本领藏在他油嘴滑舌的表相之下,凡人不易发觉罢了。”
想当年,仟芸来捉他和凤姐的奸,当时本身吓得差点没从五楼跳下去,真是一段不堪回顾的经历……
“喝花酒?”泰王有些难堪:“任兄,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信步上前,任清闲伸脱手,拉起一名丫环的手,密意道:“你多大了?哎呀,你的皮肤真白呀,并且还很细致,呵呵,今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一盏茶的工夫,藏香院内除了任清闲和泰王,统统的男人都跑得干清干净,连只公鸡都找不着了。
“真儿,在想甚么?”韩竹降落的声音突破了她的深思。
“不,我喜好这些女人,珠宝我不要了,就要她们……”任大人显得很固执。
这句话终究收到了结果。
泰王适时转移了话题,他实在不想再让任清闲得瑟下去了。
韩亦真踌躇了,摆荡了。
任清闲奥秘地笑道:“不,只要此中一条路有真正的税银,另一条则埋伏官兵的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