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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知府闻言,顿时神采唰的一下全白了,盗汗止不住的从额头流下,相互互望一眼,发明相互的目光像个死人般绝望无神。
“这帮好色不要命的混蛋!人渣!败类!”任清闲恨恨的咬了咬牙。
韩亦真所居小楼前,种着数十株桃树,时价盛春,桃花盛开,缤纷眩目,五彩的花瓣被东风轻拂,飘落一地落英。
不消猜,这封信当然是那幕后之人送来的,韩家民气知肚明,这抹血迹,或许就是韩家将来的了局!
任清闲安然的笑笑:“呵呵,一时感慨,遂作此诗,泰王哥哥感觉佳否?”
“对!多好一女人呀!不但救过我两次命,还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我,强推了我……咳,这个不敷为外人道,总之,她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我家那正室夫人,楞是不准她进我任家门楣,现在她一小我挺着个大肚子,有家回不得,带着几百号山贼匪贼,打家劫舍,艰巨度日……”
韩亦真俏脸红了一下,低头想了想,道:“爹,我对那叶二公子印象很普通,不过……若两家联婚对韩家无益,女儿情愿考虑这桩婚事,现在韩家危急重重,还是等此事停歇以后,再作事理吧。”
“喝花酒?”泰王有些难堪:“任兄,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任清闲接过银票,不由心花怒放,一个接一个,跟收门票的保安似的,将众知府送来的银票一一支出怀中。
青楼名叫“藏香院”,很雅的名字,内里的女人当然也如这名字普通,清雅脱俗,辞吐不凡。
死光临头还嘴硬,莫非这世上真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说法?
正痴迷的望着满屋礼品,俄然屋内光芒一暗,门外施施然走进一人,定睛望去,本来是泰王。
“甚么项目标银子?”
老鸨和泰王两眼发直,楞楞的盯着任清闲半晌,泰王苦笑一声,朝任清闲竖了竖大拇指:“任兄,你实在是……实在是……”
当钦差任大人满怀希冀的望着众知府时,世人有一种想哭的欲望。
泰王苦笑:“不是我俗,有人奉告我,说你品德不好,常常占完便宜就溜,留下个冤大头帮你付帐,银钱对我来讲是小事,可我不想当冤大头……”
任清闲笑道:“将心比心,换了我是他,必定毫不踌躇便脱手抢了,幕后之人必定在图谋不轨,从古至今,图谋不轨者若无庞大的银钱支撑,是绝成不了大事的,这六百万两银子,充足赡养十万人的军队,采买精铁,打造兵器盾牌和军器,用处大得很,我就不信他不动心,只要他一动心,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