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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了半晌,任清闲终究还是悻悻的放弃了。
任清闲将酒碗搁在案上,然后又倒满,笑眯眯的瞧着李伯言,道:“如何样?好玩吗?跟适口可乐似的,哦,不晓得啥叫适口可乐吧?好东西呀,喝了包治打嗝,来,李大人,尝尝……”
任清闲一瘸一拐进了衙门大堂,大堂非常整齐,两侧整齐的沿墙放着几块“躲避”“寂静”的木牌,和升堂时衙役们用的风火棍,正对着门的大案上,搁着一筒令签,另有传说中的惊堂木和一排笔架。大堂正上任高高挂着“明镜高悬”四个白底玄色大字,全部大堂虽看着粗陋,却充满了赫赫威仪和凌人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绝色美女发点小脾气,实在是一件赏心好看标事儿,美人一喜一嗔,皆分歧风情,令民气驰神驰。
李伯言面庞浮上一层绝望的死灰色,浑身不住的颤抖,嗫嚅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声音沙哑道:“犯官上任姑苏知府四年多来,连同江南其他五府知府,一共倾吞贪墨江南应缴国库税银两千多万两……犯官之罪,罪无可恕,只求钦差大人看在犯官主动坦白的份上,放犯官百口长幼一条活路,如果……如果能够的话,也请钦差大人救救我那年纪还不满二十的小儿子,犯官这里给您叩首了!”
“呀!”韩亦真满脸惊骇的今后退了一步,随即又羞又怒,俏脸紧紧板住,气愤的瞪着任清闲。
世人楞神间,任清闲却俄然嘴巴一撇,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厉,神情哀痛,如同受尽了人间的痛苦,直令闻者落泪,见者悲伤。
任清闲嘿嘿一笑,道:“本官是谨慎之人,法不传六耳,呵呵……”
李伯言愣愣看着这坛酒,神采非常安静,一丝异相未露。
任清闲将酒碗重重朝案牍上一顿,冷眼望着李伯言,“晓得这酒的来源么?”
这妞儿的嘴唇真软呀,真想在上面亲一口……
任清闲昂然跨了出来,叮咛侍从侍卫守在门外,押签房内只剩他和李伯言二人。
“咳,说错了,你送去的是现银,还是银票?”
税银一案,实在太庞大,并且必须奥妙停止,不宜张扬,堂而皇之的升堂,未免过分惹人谛视,委实不当。
“哼!这酒是韩家的。”
李伯言恭谨的站在任清闲身前,不时抬眼偷偷瞟了瞟任清闲的神采,见他神采沉寂,涓滴看不出端倪,李伯言心下不由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