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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望向泰王,任清闲轻松地笑道:“江湖端方,见者有份,既然今儿我运气不好,被你遇见了,我也不是吃独食的人,走吧,我请你喝花酒去……”
李怀德跟着众知府一起被押了下去,临走李怀德转头看了任清闲一眼,任清闲朝他使了个眼色,李怀德会心的笑笑,跟着失魂落魄的五府知府,一同进了大牢。
“这个……来逛青楼的。”泰王满头黑线。
众知府见任清闲一副痴迷的模样,不由互望几眼,暴露几分欣喜的浅笑,相互心照不宣。
见任清闲有当场坐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迹象,泰王仓猝制止了他:“咳咳,任兄,任兄!你沉着点儿!凡事总有处理之道,这个……抽泣终归不是男儿之态……”
“你的品德……”泰王神采愈发担忧。
“任,任大人,慢着!”一名知府站出来,抗声道:“国有国法,我等犯了何罪?”
“不错,我命令把他们关牢里去了,哼!搜刮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的确是朝廷的败类,禽兽不如!”
选了一间雅静的配房,任清闲和泰王刚坐下,一桌精彩新奇的酒菜便被丫环端了上来,摆放到桌上。
“甚么事?”
“啊?”世人傻眼。
“太好了!哎,二十四桥明月夜,美女那边教吹箫,这句诗甚么意义,待会儿你得帮我找个年青貌美的妞儿教教我……”
任清闲点头笑道:“不错,不但如此,我还减轻了筹马,我筹算请韩家再拿二百万两银子,与税银同业,对外就说是押一批银子送往都城的分号,这么一来,一共有六百万两银子摆在那人面前,你猜猜,那人会不会冲动得口干舌燥?”
泰王眨眼笑道:“甚么赃官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笔?这满屋子的礼品加起来怕莫上百万两了吧?”
泰王咂摸咂摸嘴:“我如何听着这话怪别扭的……”
“甚么?任……任兄,你,你你又劫了一票?劫的竟然是朝廷的官税?你你,你不要命了!”泰王大惊失容。
“这是……心血钱?”泰王两眼发直,心血倒是心血,不过貌似不是你的心血吧?
任清闲满不在乎地笑道:“崩塌就崩塌,关我屁事?这年初做偶像压力很大你知不晓得?”
随即任清闲顿了顿,俄然想起了甚么,目注泰霸道:“萧怀远?”
“呃……谁宴客,谁付帐?”
劝了老迈一会儿,任清闲终究止住了抽泣,不时的抽泣两下,显得非常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