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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太有才了!”泰王望着满院的狼籍,苦笑点头道:“任兄对世人的心机推断之深,我实在不及你……”
任清闲嘿嘿笑道:“泰王哥哥客气了,我是真的猎奇呀,你说,为何你那几个兄弟反的反,乱的乱,如何就你如此安闲呢?”
任清闲非常笃定地笑道:“不错,我完端赖的是运气。献策朝廷,退突厥雄师,我那是胡说八道,没想到竟被朝廷采取了,潘尚书造反,我混出城去搬救兵,命悬一线之时,完整也是靠运气活下来的,太子谋反篡位,我更是糊里胡涂领受了城防军的兵权,又有人通风报信说皇上有伤害,这才告急调兵,解了先皇的兵危,你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哪样不是凭的运气混过来的?”
任清闲面孔抽搐了几下,沉默半晌,道:“这不是推断,这是……唉,我亲历的惨痛回想啊……”
一旁的老鸨与泰王对望一眼,相视苦笑。你不好色,不好色你来这儿干吗?
更让韩亦真头疼的是,那税案的幕后之人较着对韩产业生了非常大的敌意,以他那深不成测的潜伏权势来讲,要将韩家弄得家破人亡,或许不算太难,那封暗含警告和威胁的无字信笺,为的就是奉告韩家,最好别与钦差掺杂一起,不然韩家将会血流成河。
“太好了!哎,二十四桥明月夜,美女那边教吹箫,这句诗甚么意义,待会儿你得帮我找个年青貌美的妞儿教教我……”
“……”
任清闲接过银票,不由心花怒放,一个接一个,跟收门票的保安似的,将众知府送来的银票一一支出怀中。
韩亦真一惊,接着俏脸羞得通红,急声道:“爹,如何能够!我如何会喜好上阿谁不要脸的……登徒子?若非他是朝廷钦差,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他才好。”
任清闲安然的笑笑:“呵呵,一时感慨,遂作此诗,泰王哥哥感觉佳否?”
“大人,她们都是临时借调过来,烘托珠宝之华贵……”众知府七嘴八舌道。
“呜呜……我是一个脆弱而无助的男人……”任清闲犹自嚎啕大哭。
泰王挟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安闲不迫搁下筷子,淡淡道:“甚么事?”
“有何不当?”
韩竹哈哈一笑,言语中尽显豪放之气:“失利便失利,大不了我们韩家举族搬离江南,换个地任重新来过便是,天下之大,那边不成安身?只要朝廷对我韩家有了好感,三五年后韩家便能在朝廷的帮忙下规复元气,但是,如果我们执意与朝廷相抗,给皇上和朝堂的大臣们留下一个桀骜不驯,拥势自重的坏印象,迟早有一天,我韩家会晤临灭族之灾,江南那些世家家主目光太太短浅,又在江南做惯了土天子,舍不得百余年攒下的家业,以是不敢也不肯投向朝廷,他们,哼!他们很快就会明白,现在的挑选是多么的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