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梅菲斯特[第3页/共6页]

莉莉安的话语里终究有了些许分量：“而是让他的至高佳构成为怪物。”

“椅子？”乔治眯起眼，“椅面上的首字母l・g指的是莱纳尔・古拉？”

“为甚么不？你还没解释为甚么我是凶手呢。”莉莉安一歪头，“如果不是尼尔，母亲如何会在塔楼里呢？你不要忘了，密道两边都只能从外翻开，而我的房门又长年上锁，刚才也不例外。”

爱莲娜却再次质疑：“只要凶手将莉莉安打昏畴昔，她就不成能呼救。”

“嗯？”莉莉安也明白过来，粲然笑着给出答案，“本来如此。锁没有翻开，也就代表着塔楼里的人不被答应分开，又或者塔楼里本该没有人。而仆人又通报了我要现身的动静，如果尼尔是凶手，他必定会营建出我本来要分开塔楼的假象，把门翻开。”

“卡斯蒂利亚的气候比不上南洛林，您约莫不会喜好那边。”

埃莉诺当即回想起来，乔治来到现场问的第一句就是门是否上锁。

莉莉安暴露天真而满足的笑容：“那就好。”

乔治唇线一绷，罕见地踌躇不决。他缓慢看了埃莉诺一眼，很快定神：“殛毙公爵夫人的凶手就是您，莉莉安密斯。”

“母亲没法忍耐下去了，我也对近况感到腻烦了，仅此罢了。”莉莉安无谓地耸耸肩，她看着乔治和埃莉诺的神情噗嗤一笑，“别曲解，我不恨尼尔，这是真的。只要能看书，在那里、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莱纳尔身后……这些事都无所谓了。或者说，我早已经风俗了。”

莉莉温馨默半晌，兀地笑出来：“母亲的夙愿达成了，刚才回到寝室，和尼尔扳谈后，他完整崩溃了，以后只能作为疯公爵卧床不起了。”

埃莉诺面不改色地回绝：“我不记得甚么时候有幸和您成为了朋友。”

“起首请容我向您确认，只要尼尔大人具有塔楼的钥匙？”

“正解，”乔治的五指收拢又分开，“分尸和经心安插的现场都是矫饰的伎俩。死者惨遭毁容，这还能解释为纯真的泄愤，但为甚么凶手还要将手脚、并且只要手脚砍下丢弃？”

“是吗？真可惜。传闻卡斯蒂利亚的事时，我还觉得终究找到了一个意气相投的女伴呢。”

“的确，除了他以外没人能翻开。”

莉莉安安然提出假定：“尼尔将母亲在寝室中勒死，通过密道将尸身带入塔楼，安插结束后、和我一起从密道分开。只要互换身份，我就能作为公爵夫人糊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