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生擒[第2页/共4页]
兵士们敏捷将恪文围在圆圈内,十几只枪指着她,狼犬暴露尖牙,低声嘶吼。一个暴怒的声音喝命道:
“你说甚么?!”付秋露瞪大眼睛,俄然放声大哭,一个接一个巴掌地打在恪文身上。“我毁容了,都是你的错,都是你!”
“收到。马上出动。”有人很快答复。
俗话说上山轻易下山难,二人的速率较着比上山时慢,何况下山之路并不熟谙。恪文走在前面,不谨慎踏上一块长了青苔的石头,脚下哧溜一滑,拉着付秋露一齐颠仆。两人在惊叫声中骨碌碌滚下山坡。
恪文当即掉头往回跑,想赶在军队来之前逃回南区,可没跑几步,锋利的警报和付秋露的叫唤始终像大水一样往她耳朵里灌。这些声音像鞭子抽在她背上,鞭挞她的心。恪文脚下灌铅,垂垂迈不动步子。她咬了咬牙,回身朝山坡上付秋露的位置跑去。
“我的脸也疼,你帮我看看。”付秋露哭着说。
付秋露抱着右脚踝哭丧着脸。恪文忙按亮手环,调出电筒服从,检察付秋露的伤势。她的右脚踝不天然地错位扭着,已经肿了起来。恪文一看就晓得,付秋露跑不动了。
恪文刚想说“我是门生”,对方又大声喝斥:“不准说话,转过身去!”
“这个等会再说,谷底有人受了伤,需求救济。”
兵士犹疑地盯着恪文,手指指她:“你最好别对我扯谎。”又重新对无线电陈述新环境。
恪文只得老诚恳实地转过身。她背畴昔,也恰好亮出腕上的手环――门生身份的意味。对方必然看到了,乃至于问道:“你在这儿干甚么?”
“有这回事?”兵士问恪文。
“那如何行呢!”
“为甚么不可,归正我是为了抓卫永真才过来的,要罚也先罚她。”付秋露胸怀开阔的模样。
付秋露没有回绝恪文的手,握着它尝试站起来,试了两三次都以失利告终。付秋露甩开恪文的手,说:“不可,我放弃,我就坐这儿等着兵士来抓我。”
“我起不来。我的脚扭伤了。”
约莫三五分钟后,树林远处响起狼犬的呼啸,十几束灯光闲逛,喧闹的人声越来越近。恪文松了一口气,军队终究来了。
付秋露被突如其来的警报声震得发懵,狂乱地用石头砸本身的手环,一会儿又不断用手抓起泥土,想把手环埋出来,嘴里还大呼着“闭嘴闭嘴”。恪文松开捂住耳朵的手,神采一下变得极其痛苦。她冲上去拉起付秋露,连拖带拽地拉着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