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出差[第3页/共4页]

“太少了！再说……给你一个表示的机遇……”

工夫不大，东西上来了，臧嘉一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或许是饿了的原因，他没用多长时候就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光。吃过饭，他取出挂在皮带上的摩托罗拉BB机瞄了一眼，已经到了给水小盈打电话的时候。他埋过单，问小女孩那边有电话亭。小女孩奉告他，出门往右手走二十米，有一个书报亭，那边能够打电话。

臧嘉一给老头付了七块五毛钱，接着问老头要发票。老头说没有电话发票，汽车票行不可？臧嘉一无可何如地说汽车票也给我扯一张吧。老头给臧嘉一扯了两张汽车票，嘴里说给你两张票一共十块钱。老头那意义不言而喻，打一次电话你还赚三块钱，明天再来打啊！

火车晃闲逛荡了一夜加半天，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才达到了S市火车站。

臧嘉一出了小餐馆，朝右手方向走了二十多步，公然发明一个书报亭。看管书报亭的是个老头。他问老头打电话如何免费。老头问打长途还是打市内。他说打长途。老头说长途一分钟一块五。臧嘉一毫不踌躇地摸起电话，给水小盈家打畴昔。

“我甘愿你折磨我的身材，也不肯意你折磨我的心。”

“嘿嘿，逗你玩呢！刚开端干发卖，八字还没一撇呢，如何能打退堂鼓呢？你放心吧，我会到处谨慎谨慎的……”

“出来以后，我才晓得跑外之辛苦、之艰巨，万一那天坐车出个车祸甚么的，那不就全完了？”

“嘉一，到那里啦？”

“为甚么不好答复呀？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你表个态就行啊！”

臧嘉一找了一家只要十来个平方的小餐馆走出来。现在已颠末端饭点，小餐馆显得冷冷僻清。他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小桌子坐下来。一个看上去还没有长成熟的小女孩走过来，问他吃甚么。他问你们这里都有甚么。小女孩指指墙上的小黑板让他看。小黑板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菜名。他看着小黑板，要了一份香干肉丝、一份炒面。想了想，他又要了一瓶二两装的红星二锅头。

走了十来分钟，他瞥见一家农机接待所，内心这才略略结壮。他毫不踌躇地走进这家接待所。

“说甚么呀？你提个醒。”

臧嘉一出门踅向了右边。

“想我了吗？”

接待所密码标价，单人间三十五元，三人间一个床铺二十元。

看来水小盈早就在电话机旁等待了，电话只“嘟嘟”响了两下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