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回忆录17[第2页/共5页]
“好样的。”福尔摩斯说道,“快来,华生,就是这间。”福尔摩斯递上一张名片。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和被拜候的人见面了。固然气候很热,这小我却仍然伸直在火炉旁,身材在椅中缩成一团。但是当他将脸向我们转过来时,能够看出,固然那张脸枯瘦乌黑,但畴前必定是非常标致的。他既没说话,也没站起来,只是指了指两把椅子表示让我们坐下。
“那么是谁殛毙了詹姆斯・巴克利上校呢?”
“‘“我是已经死了,”这小我说。这小我说话,听起来令人惊慌。他神采阴霾而可骇,头发和胡子已经灰白,脸像干枯的苹果。
“这就是莫里森蜜斯奉告我的,华生,对我来讲,就像是在黑夜中见到一线光亮。很较着我下一步是要去找到阿谁给巴克利夫人留下如此不平常印象的人。假定此人仍在奥尔德肖特,就好说了。我花了一天时候终究找到了他。那人叫亨利?伍德,住在那两个女人碰到他的那条街上。到这儿才五天。我以登记人的身份和女房东谈得很投机。这小我是个变戏法的,每天傍晚今后就要到各个兵士俱乐部去。他带了一只植物,装在阿谁小箱子里,他常用这只植物来耍几套把戏。她还说,像他如许一个倍受折磨的人,竟然能活下来。比来两晚,女房东听到他在寝室里抽泣。他并不缺钱。付押金时,他交给女房东的倒是一枚像弗罗林(英国于1849年锻造的二先令银币。)的银币。是一枚印度卢比。
“仿佛不但一件事,”来到车站时,我问福尔摩斯,“假定说巴克利夫人的丈夫叫詹姆斯,而另一个爱人叫亨利,为何她要提到大卫呢?”
“对,也有人叫它猫鼬。”那人说,“我叫它捕蛇鼬,它捉眼镜蛇快得惊人。我有一条去了毒牙的蛇,特笛每天早晨给兵士们演出取乐。”
“我要颠末一条干枯的河道。但是当我爬到河道拐角处时,恰好突入了六个敌军的埋伏当中。我立即被打晕畴昔,手脚都被绑上。可我真正的伤痛是在内心,因为当我醒来时闻声了他们的说话,弄清了给我安排线路的那小我,通过一个土著仆人,把我给出售了。
这小我向前俯身,翻开屋角一只笼子的门,窜出来一只标致的红褐色的小植物,身子肥大而柔嫩,鼬鼠似的腿,颀长的鼻子,非常美的红眼睛。
“我想,你就是亨利?伍德吧!”福尔摩斯驯良地说,“我们是为巴克利上校之死才来拜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