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绣球招亲[第1页/共10页]

霜兰儿双眸陡睁，刹时明白小巧的意义，小巧想将绣球抛给龙腾！如许的要求，她难堪了，秀眉轻蹙：“小巧，你该不会是……”

“是。”方进益从速将神情怅惘、一向发楞的小巧拉过来，解释道：“王爷，小巧胆量小，没见过这类场面，许是吓坏了。”

“绣球招亲？”龙霄霆朝高台望去，见一名华服女子手捧绣球站立。他又问，“台上何人？是我们要找的人？方进益的养女？”

小巧见霜兰儿点头，心头蓦地松落，镇静地再次确认道：“真的？你不喜好他？我见你们干系不错。”

霜兰儿点头表示附和。

龙腾作势很尽力地去想，他一手撑着额头，似想了好久好久，终苍茫地摇了点头。

霜兰儿无言，心中百感交集。

“若他不肯，便是令我当众蒙羞。我必一头碰墙，若他仍对峙……那我也断念了……”

奉天拱手道：“不能完整必定，还待王爷亲身确认。”

烛火如豆跳动，龙腾微微失容，手中握着的烛台悄悄一颤，墙上影子亦是晃了晃。停一停，他弯下腰，将烛台放好，再抬眸时，眼眸已弯成两道新月，望着霜兰儿只是浅笑。

四目相对，一瞬不动。他们明显近在天涯，却像是隔着几重山、几重水。

“天然想抱得美人归，我向方府提亲不下五六回。哎，小巧蜜斯老是回绝。我就是不断念。”

府中比内里瞧起来更气度，进门便是一汪碧湖，此时朝霞映在碧绿的湖水上，漾起一片玫瑰色的紫光。高处山岳被霞光掩映，像是披了件彩色盛装。

“快换上吧。”龙腾催促着。

她恍忽做着一个又一个梦。仿佛呈现爹爹斑白的鬓角，又呈现娘亲和顺的笑容，她想伸手去抓，却怎也抓不着。爹娘的面貌越来越恍惚，终究消逝不见。

转太小湖，前面是一大片开阔之地，正堂前，搭起一座临时用的木制高台。台上铺着厚绒毯，摆着十多张檀木座椅。最中间一名老者端方坐着，很有严肃。身两旁九名男人，服色各别，春秋也不等，样貌皆有些类似。

小巧点点头，“我年纪不小，现在十九，过了年就二十。老爹定要让我抛绣球招亲，就是明日。曾来提过亲的人都会来，老爹说我必须从当选一个，结婚的日子也选好了，就在绣球招亲一月后。兰儿，我真的……”似再说不下去，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恭喜恭喜！”

龙腾等了霜兰儿好久，见她终究返来，缓缓笑起来：“霜霜，你做甚么去了那么久？你让隔壁徐婶帮你看铺子，日落时徐婶本要替你关门，幸亏我及时返来又帮你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