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朽的书(5)[第3页/共5页]

在工厂停止加工的时候，这些破布先得倒进蒸锅炉中，用蒸汽蒸一遍，以此来杀灭各种病菌，因为这些被送到工厂来的破布都是从污水沟、病院和渣滓箱等处拣来的。

这些纸磨坊造出来的纸，光靠水印就能够辨认出来，因为上面都有很较着的圣彼得堡的锚形市徽。敕令曾经宣布过，纸张要在水兵部出售，还必必要擂鼓公告。

剩下的就是最困难的一步了――把纸浆制成纸。这项事情是由庞大的造纸机器完成的。

那么，伊凡・费多洛夫和他的朋友又如何样了呢？他们不得不挑选到外洋去避祸。

在钢笔呈现之前不久，有一名发明家曾经出售过一种用鹅毛管做成的小笔头，它能够插在笔杆里。也就是说，在钢笔头呈现之前，笔杆早就有了，并不是像我们设想的那样是与钢笔头一同呈现的。

在此以后，先要把破布弄干，把内里含有的灰尘撤除。工厂里有一种机器是专门来干这个活儿的，二十四小时以内，它能够弄洁净几百普特的破布。如果用手拿着棒子来敲打这些破布，那不晓得要扬起多么大的灰尘呢！

17世纪时，我们国度的纸张消耗量已经很大了。而在中国的都会里，纸张已经被印成书，放在书店里出售了。在衙门中，官吏们更多的是用纸来誊写择要、复文、记录、指令、申请和通缉文书等，但是，这些东西老是如何写也写不完的。而文牍主义几近与纸同时呈现，就像它的影子一样如影随形。比如说一件甚么“窥伺妖术和中魔的事情”，常常一拖就是几年。

我们在前文中只谈到了印刷术，而忽视了此中的配角――纸。

如此一来，从这一架机器转移到另一架机器的时候，云杉树终究变成了纸。

最后，湿的纸张从网上转移到呢毯子上，再从呢毯子上转移到一套滚筒里。有的滚筒能够把纸里的水分挤掉；有的滚筒里有蒸汽，能够把潮湿的纸完整烘干。最后一架机器安装着切刀，能够遵循事前规定好的尺寸把纸张切开。

看到这张网，我们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我们已经体味过的中国造纸作坊里用的抄纸帘。不过，这张网不是用手摇的，而是绷在两个滚筒上，就仿佛传动皮带一样，它会不断地绕着滚筒转动，从而带着纸浆向前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