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西门庆挥金厚葬爱妾(3)[第4页/共5页]
西门庆要茶吃,迎春、绣春已知其意,赶紧催促快意儿出来和他睡。这老婆脱了衣服,钻入被窝。西门庆乘酒兴服了胡僧药,那话儿又使上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死力鼓捣,没凹凸磞,磞得老婆舌尖冰冷,淫水溢下,口中呼“达达”不断,夜深人静之时,其声远聆数室。西门庆见老婆身材又白净又绵软,如绵瓜子类似,用一双胳膊搂着她,令她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老婆无不曲体承奉。
正忙着,东京蔡府大管家翟谦差人下书,一是慰劳致赙,二是奉告西门庆:蔡大师已为他考成表功,克日夏提刑转迁京官,掌刑之职非他莫属。西门庆自是欢乐非常,封厚礼托来人捎回。
白日,扶养茶饭到灵前,西门庆在房中亲眼看着丫环摆下,然后本身在劈面桌上举起筷子,对着瓶儿的灵位说道:“你请些饭儿。”如同瓶儿就在身边一样。一旁的丫环养娘都忍不住掩泪而哭。
弓足讨了个败兴。
画童向配房里瞧了瞧:“他应当在这儿的,该是往花圃书房梳头去了。”
西门庆入房,迎春拿了茶来吃了,又为他解了衣带,快意儿赶紧清算铺盖,用汤婆熨得被窝暖乎乎的,打发他歇下。
谢毕孝,已是月尾。月娘奉告西门庆:“这出月月朔,是乔亲家长姐生日,常言先亲后不改,莫非咱家孩儿没了,就不送份礼儿去?”
弓足说道:“既要我宽恕你,须依我三件事。”
那玉箫跟到房中,跪在地下恳求:“五娘,千万休对爹说。”
弓足问道:“贼囚根,就你在这里扫地,都往那里去了?”
二旬日这天,西门庆服从应伯爵的话,把来清河办官差的东京黄真人请了来做高功,领行法事,为瓶儿炼度荐亡。
月娘不欢畅:“你们只要我去说,你们背后多做好人儿,只把我合在缸底下普通。要说,尽管和他说去,我是不管你这闲帐。”
弓足听了,一声不言语,回本身房去了。
弓足拿着绢布,回本身房来。
西门庆换衣,备一对尺头礼,请帅府周守备点主。卫中官员并众亲朋伴计,皆争拉西门庆祭毕递酒。此时,又是鼓乐喧天,炊火匝地。
“如何不送?”西门庆叮咛备礼送去。
次日,弓足就已探听明白,走到后边来对月娘说:“大姐姐,你不说他几句?贼没廉耻货,昨日又与那老婆歇了一夜。饿目睹瓜皮,甚么行货子,好的歹的都揽搭下来。不明不暗,到明日弄出个孩子来算谁的?今后叫她上头上脸,甚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