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审判[第2页/共5页]
朱粲本来觉得来代替吴谦的X县令不过就是普通货品,他自有体例对于。就算是为官端方的人,他也不怕,凭他的本领,仍然能够在城父县里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但是他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个清正严明、雷厉流行的柳元章。
朱粲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通,内心又是气愤又是不解,不晓得柳元章到底是在唱甚么戏,内心有气不好发作,只得强行忍了,老诚恳实地去帮着搬东西。他普通搬一边想:“他娘的,老子当差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敢对我如此大喊小叫,颐指气使!你一个卑贱的奴婢,竟敢对我这个佐吏指手画脚,换做平时,早就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了!只是碍着你是新知县的人,临时不与你计算,比及今后我失势了,定叫你更加偿还!”
朱粲听了,内心一紧,从速出去,站在中间,垂首服从。
“好,既然你不承认,本官也不会强加与你,只是你犯下的那七条罪行,是免不了的,来人,杖责六十!”
张春立在一边,大声道:“升堂!”
柳元章对他们道:“你们有甚么冤情,现在可一并说出来,并且拿出证据,证明朱粲的罪,本官替你们做主。”
打到五十杖的时候,朱粲还强忍着,普通人打到这个份上,不是昏死畴昔就是挨不住痛全都招了,但朱粲还是绷着一张脸忍着。柳元章看了,心想:“没想到此人还真不简朴,能扛这么久。”另一方面也有些担忧:如果六十杖过后,朱粲还不招,那么遵循他所冒犯的律法,也只能关他一年,如许一来,岂不是大大便宜了他?不过当时柳元章也没想太多,只是想严惩几小我以正法纪,谁会推测一年以后朱粲成了乱军首级,领着一虎伥狠的部下来找他算账呢?这都是后话了。
柳元章听完,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气愤地站了起来,骂道:“朱粲这个恶棍小人,凌辱百姓,罪过无数,我说他为何敢如此放肆,本来是将本身以往的罪过全都抹洁净了!”
朱粲等一帮当差的鄙人面听了,也不由满腹迷惑,相互看了看。那些之前做了好事的人,当然是内心惶惑不安,恐怕是和本身有关,以是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朱粲固然心胸鬼胎,但面上故作平静,心想不管甚么事,必定与本身无关。别人都低着头,唯有他仰着头,一脸不屑。
措置完朱粲和一干无能的差吏后,柳元章随即又写了封弹劾吴谦的信,将吴谦在任期间的统统罪行都写了出来,命驿使快马加鞭送往长安;同时又命张春前去HB清河郡,等上头奖惩吴谦的号令下来后,挽救李老夫的女儿李娇和其他被他抢走的妇女返来,驿使和张春各自去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