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文公郊天应梦郑庄公掘地见母[第2页/共6页]

时鲁惠公闻秦国僭祀上帝，亦遣太宰让到周，请用郊褅之礼。平王不准。惠公曰：“吾祖周私有大勋劳于王室。礼乐吾祖之所制作，子孙用之何伤？况天子不能禁秦，安能禁鲁？”遂僭用郊禘，比于王室。平王知之，不敢问也。自此王室日趋卑弱，诸侯各自擅权，相互侵伐，天下纷繁多事矣。史官有诗叹曰：

却说太叔接了母夫人姜氏密信，与其子公孙滑商讨，使滑往卫国借兵，许以重赂。自家尽率都城二鄙之众，饰辞奉郑伯之命，使段监国，祭纛犒军，扬扬出城。公子吕预遣兵车十乘，扮作商贾模样，潜入都城，只等太叔兵动，便于城楼放火。公子吕瞥见火光，即便杀来。城中之人，开门纳之，不劳余力，得了都城。立即出榜安民，榜中备说庄公孝友，太叔背义忘恩之事，满城人都说太叔不是。

次日升殿，即宣共叔段欲封之。大夫祭足谏曰：“不成。天无二日，民无二君。都城有百雉之雄，地广公众，与荥阳相称。况共叔，夫人之爱子，若封之大邑，是二君也！恃其内宠，恐有后患。”庄公曰：“我母之命，何敢拒之？”遂封共叔于都城。共叔谢恩已毕，入宫来辞姜氏。姜氏屏去摆布，私谓段曰：“汝兄不念同胞之情，待汝甚薄。本日之封，我再三哀告，虽则勉从，中间一定和顺。汝到都城，宜聚兵蒐乘，阴为筹办。倘有机遇可乘，我当相约。汝兴袭郑之师，我为内应，国可得也。汝若代了寤生之位，我死无憾矣！”共叔领命，遂往都城居住。自此国人改口，俱称为都城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