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龙韬——效军事组织之明 (6)[第5页/共5页]

武王问太公曰：“引兵深切诸侯之地，主将欲合兵①，行无穷之变，图不测之利。其事繁多，符不能明；相去辽远，言语不通。为之何如？”

①合兵：集结兵力。

太公曰：“势①因敌家之动，变生于两阵之间，奇正发于无穷之源。故至事不语，用兵不言。且事之至者，其言不敷听也；兵之用者，其状不敷见也。倏②而往，忽而来，能独专而不制者，兵也。

樊城的守军仅独一几千人，城墙因为大雨多处崩塌，守将曹仁考虑放弃樊城。汝南太守满宠死力禁止他这么做，他说：“固然这场大雨来得迅疾，但并不会耐久。关羽不敢攻打襄阳，就是因为樊城要点还没有被攻陷，他怕我军攻打他的侧面和前面，断了他的退路。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走了，黄河以南的地区就被关羽他们占有了。我们该死守待援才是。”厥后，曹仁听取满宠的建议，鼓励将士奋勇抵当，说关羽一时也拿不下樊城。

太公曰：“诸有阴事大虑，当用书②，不消符。主以书遗将，将以书问主。书皆一合而再离，三发而一知。再离者，分书为三部；三发而一知者，言三人，人操一分，相参而不相知情也。此谓阴书。敌虽圣智，莫之能识。”

太公说：“要按照仇敌的行动决定作战的态势，战术的窜改产生在敌我两边的临阵对垒之间，出奇制胜和正规战术的应用源于将帅无穷的聪明和思虑。以是最高的奥妙不能泄漏，用兵的体例不成以别传。并且奥妙极其首要，只能在心中体味但不能用说话表达出来。军队的作战摆设，只能隐蔽莫测而不能对外界透露。倏忽而往，突但是来，能够专断专行而不受制于人，这就是用兵的原则。

“善战者，居之不挠，见胜则起，不堪则止。故曰：无惊骇，无踌躇。用兵之害，踌躇最大；全军之灾，莫过猜疑。善战者，见利不失，遇时不疑。得胜后时，反受其殃。故智者，从之而不释；巧者，一决而不踌躇。是以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赴之若惊，用之若狂；当之者破，近之者亡。孰能御之？

武王曰：“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