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页/共5页]

三。挟夫相为则责望，自为则事行。故父子或怨噪，取庸作者进美羹。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勾践之称如皇也。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廖实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潘吾之迹，华山之博也。然先王所期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杜之谚，目辞说也。请许学者而行宛曼于先王，或者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也，卫人佐弋也，卜子妻写弊袴也，而其少者也。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代多燕说。天不适国事而谋先王，皆归取度者也。

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难。孰易者？对曰：鬼怪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于前，不成类之，故难。鬼神，无形者，不罄于前，故易之也。

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者巧也，用天涯之木，不费二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于年龄。今我为鸢日二年景，蜚一日而败。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一。明主之道，如有若之应密子也。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其观行也贤其远，故羣臣士民之道言者迂弘，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对荆王也。故墨子为木鸢，讴癸筑武宫。夫药酒用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越伐吴，乃先宣言曰：我闻昊王筑如皇之台，掘深池，罢苦百姓，煎靡财贿，以尽民力，余来为民诛之。

夫新砥砺杀矢，彀弩而射，虽冥而妄发，其端何尝不中秋毫也，但是莫能复其处，不成谓善射，无常仪的也。设五寸之的，引十步之远，非羿、逢#3蒙不能必全者，有常仪的也。有度难而无度易也。有常仪的则羿、蒙以五寸为巧，无常仪的则以妄发而中秋毫为拙，故无度而应之则辩士繁说，设度而持之虽知者犹畏失也不敢妄言。古人主传闻不该之以度，而说其辩不度以功，誉其行而不入关，此人主以是长欺，而说者以是长养也。

文公伐宋，乃先宣言曰：吾闻宋君无道，蔑侮长老，分财不中，教令不信，余来为民诛之。

外储说左上

四。利之地点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于法而赏加焉，则上不信得所利于下。名外于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而下畜之于君。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平公腓痛足痹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者国之锤。此三士者，言袭法例官府之籍也，行中事则如令之民也，二君之礼大甚。若言离法而行远功，则绳外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且居学之士，国无事不消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情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人主奚得于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