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学院[第2页/共4页]
松散工致的楷书,古朴均匀的隶书,萧洒灵动的行书,超脱萧洒的草书,中正厚重的碑体……无一不美。反正大略一算,竟是一副“万福图”。
容璟绍听得瞠目结舌,先前还感觉这位应大人故意,现在顿时颠覆了之前的统统观点。这到底是给皇家送的年礼,还是用心来添堵的?
回钟粹宫的路上,想起这几日还没见过他那小外甥,又绕了个远去了太学院。下了辇,让江俨解了剑,跟着他一道出来了。
容璟绍细细盯了半晌,不肯定道:“仿佛并不是一次写就的,中间停了几次笔,前面又接上的。”
太子心中难过,江侍卫低着头,又一贯面无神采,他的苦衷底子别想从他脸上看出来。可江俨你好歹得讳饰一下呀,当着本殿的面三番五次心不在焉,本殿又不是瞎子如何装看不见!
一名从四品的处所官叫应知秋,特地呈上了一张朱红纸,折了好几折厚厚一沓附在折子里。这纸有点脆,文宣帝谨慎翼翼地展开还扯了一道小口儿。
一群三四岁的小豆子长衫束发,走得正端庄经的,里头间或有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小女孩。大兴朝自□□时候鼓起女学,到了现在生长已初见效果。
把历代大儒名将的石像挨个拜了一遍,这也是太学院的传统。先达大儒的石像在右边,历代名将的石像在左边,门生上课之前要一一拜过,才气出来听讲。
这日卯时,御辇里坐着的承昭太子打了个小盹,复苏了今后发明本日这上朝的路走了好久,还是没走到太和殿。
他撩起车帘,眯着眼在暗淡的天气里瞅了瞅前路,又瞅瞅车侧脸孔不斜视的江俨,晓得此人面上端着严厉,实在不过是在望着虚空入迷。
江俨头垂得更低,语气平平平淡听不出一点波澜:“卑职不敢。”
等不了多久,就见蒙学馆散了堂。蒙学便是发蒙,皇亲贵族的孩子三岁摆布来这发蒙,学的是识字和千字文弟子规等等根本课。
容璟绍也凑上前来看,发明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蚊蝇小字。细细看去,竟是各种字体的“福”字。
行在最背面的太傅冷着脸提示道:“太学院内不准鼓噪。”看在太子的面上才没让他罚站。
文宣帝却浅笑着说:“父皇曾于七年前万寿诞辰的时候收到过一幅万寿图,当时这位应大人笔力尚浅,那万寿图是别的一名京官整整三日不眠不休写成的。宴上百官交口奖饰,可当时,父皇倒是不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