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第2页/共4页]

宁封道：“此等玄机之事，便算奉告，旁人恐也不会信赖罢？如果不信，便也无妨的。”

“迷行阵？”杜若睁大了眼睛，“是阵法吗？”她竟有几分镇静，“我在话本里见过，本来世上真有阵法，是国师布下的？”

碰东西跟归去有甚么干系吗？杜若一头雾水，但还是服从贺玄的，回想了一下道：“你走得太快，我仿佛抓了一下……也不是知是不是旗杆？就插在竹林中的，另有，我摘了一朵花，你闻闻，挺香的。”

声音像从云端落下，洒在耳朵里，有类别样的和顺，令人放松警戒，杜若张了张口，正待要说，内里传来小羽士短促的声音：“王爷，国师他……”

贺玄嘴角动了动，非常无法的模样：“谁跟你说他一百岁的？他只要二十七岁。”

“为何？”杜若被他的神情吓到了，“我感觉他为人不错。”

他沉默思忖的时候，有小羽士拍门送来热水，他拿起茶壶，给杜若泡茶。

竹林间，两人一前一后。

“我实在是有些事想问国师。”她道，“你大可归去与哥哥说一声。”

赵坚能当上天子，宁封是立下大功的，可此人，贺玄对他并不信赖，他淡淡道：“是。”

“也谈不上预知，人间万物，皆有其律。”宁封眸光明灭，没有想到杜若会提及这个话题，“莫非这与杜女人你本日的来意有关？”

本来真的有一百岁，杜若极其震惊，心想不愧是开了天眼的，公然是得道高人！她言行更是谨慎，朝宁封端方的敛衽一礼：“国师，我冒昧前来，是想向您就教一个题目。”

“请罢。”他做罢，微微一笑。

一句话又解了她的忧愁，她呼出一口气，暗想难怪宁封敢与赵坚说称帝的事情，因为他是羽士。可她不敢与宁封说别的事情，江山变动，皇位易主，她是不好说出口的，她本日只想晓得，为何她会做这些梦，只是病得一场，莫非就分歧于凡人了？

宁封听得此言，手在椅柄紧紧一握，他能看出杜若的纯真，她不在哄人，不过赵军早在好久之前就定下围困长安的战略，她是国公府的女人，也许听得杜云壑只言片语也未可知。他道：“或许是偶合。”

“你不要靠近他。”贺玄却俄然停下脚步，非常峻厉的警告道，“你记得我本日说的话，不要再与他见面。”

半年以后，那是好久的时候，杜若顾不得了，轻声道：“国师您信不信梦有预知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