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识[第3页/共3页]
“初安居是那里?”
看来,她要谨慎些。
莫浮箩将茶盏放回到了桌上,昂首冷冷地看向李尤歌,幽声道:“如果你是问我识不识得此人,那我只能跟你讲,没听过。”
莫浮箩从不喝酒。不是不会,是不喝。因为,一旦喝了酒,心神一松,或许就会丢了命。而茶不一样,越喝会越复苏。
“想想还真是如此,你都不熟谙我这大济独一的李尤歌。”
“好咧!爷您稍等半晌!”
“去吧!快些上!”李尤歌朝着酒楼伴计挥了挥手,伴计便忙发展着出了屋门。
“呵……”李尤歌看着莫浮箩的眼色垂垂转深,持续询道:“左竟之,你不熟谙?”
“这位爷想要甚么茶?”酒楼伴计是个聪明的,当下便赶快号召莫浮箩。
“左凤的父亲是左竟之。”许是几杯酒入喉的原因,李尤歌现在收回的声音有些涩,模糊带出几丝酒气。
“伊漠,银票你拿着。你去跟着左凤。”
呵……莫浮箩,看来是越来越风趣了,很好。
好苦的茶!
“不会。”莫浮箩冷声道。
李尤歌顿时感觉无趣,便也一门心机只放在了前路上。
“爷,有酒也有茶,来咯!”酒楼伴计扒开珠帘碎步快走了出去,将一壶酒和一壶茶摆上了桌。
莫浮箩渐渐走近,昂首看了眼李尤歌身后的酒楼,“藏意楼”几个字就像是画一样落在高高挂着的门匾上,气度实足,装潢精美,无一不昭显出个“贵”字。
“今后要多随本王出入这些场合,你也要学会喝酒才行。”
“甚么愁?说说。”
“酒这东西……”莫浮箩微微顿了顿,看着门前挂着的那一片红色串珠帘,又再次开口:“本来想喝可惜没有,现在么,不想喝了。它除了能够浇愁,仿佛也没甚么别的用处。王爷有何愁呢?”
李尤歌眼中闪过一道深意,嘴角讽刺地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