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第1页/共4页]
“嗯。”
两人在四周找到一个溪涧,生起火吃了点包裹内的干粮,残阳欺酒半途分开去洗了个澡,换下了在清月馆打斗时沾上了点血迹的衣服,等返来时发明元夏已经头枕着个顺手团成一团的包裹靠在树边睡着了。
阿疏试图趁这最后的机遇挽回一下本身的印象分,用一种难过又忐忑的眼神瞅着他,绞着衣摆欲言又止,眼里是明晃晃的巴望,元夏一概当没瞥见,想了想,在少年开口前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子塞进他的手里:“这里有五两银子,充足你买够几个月的干粮了,到了充足远的处所后安设下来,好好过日子。”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摆出了最为荏弱惊骇的姿势,配上那妖艳的长相,在月色中仿佛被镀上一层光,那忐忑的姿势就差明说男人在元夏不在的时候威胁欺负他了。阿疏也晓得男人现在正愤怒本身不平从他的号令又开端耍心眼的事,要逮着机遇了,说不准还真会杀了本身,但只要元夏在的话……他深藏着本身的等候,脸上的严峻与对男人的惊骇毫无马脚,但等他瑟缩着转头去看元夏,却浑身冰冷地僵在了原地。
说完也没去看他脸上的神采,摆摆手转过身想走,少年见状赶紧出声:“等等……”
残阳欺酒这小我不好相处这件事元夏比谁都清楚,两人熟谙一年不足,他当然晓得这个男人大多数时候里除了对宝藏和任务以外的其别人和事并不感兴趣,以是脸上保持着的一贯的冷酷不针对任何人,只是本性如此罢了,要说他脾气好,此人难搞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分分钟将他丢到大海里喂沙鱼,可要说他脾气差,残阳欺酒根基上也不会和人斤斤计算,只要不去招惹他,最多只将人当氛围疏忽掉罢了。
固然说这话的男人面无神采,语气也毫无波澜,但元夏还是听出了话里浓浓的讽刺,冷静看一眼残阳欺酒,元夏回道:“你该不会忘了他是个npc吧?”
脾气也太好了点。
想起之前元夏说的话,残阳欺酒的眸色深了深,缓缓垂下头凑得更近了一些,才刚伸出本身的手指,就见还未干的头发中垂下的发尾落下了一滴水,眼疾手快地伸开手掌将水滴接住,他保持着这姿式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收回了本身的手。
冰冷的视野如有本色,带着锋芒与不如何粉饰的杀意落在身上,让阿疏的后背刹时就麻了一片,他觉得之前那男人大抵是因为看破了他想要攀附那叫夏沉天的大侠,而此人与大侠结伴随行,觉着本身是个费事,不喜好乃至讨厌心机略多的本身,被警告以后他也曾想过放弃这个动机,比及了能够落脚的城镇后便一小我分开,但大侠与他们汇合的时候,见着了那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他脑筋一热,忍不住想要再试一次――若大侠真顾恤了本身,见男人对本身态度卑劣,与男人产生了冲突,最后两人分道扬镳了呢?当时陪在大侠身边的就会是本身了,他如果再撒撒娇,知心一些,以大侠的好脾气,说不准还真能一向带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