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进宫面圣【四】[第2页/共3页]

“傻孩子，地上凉，怎说跪就跪了，真真儿是跟阿湘当年一样，哀家免你不跪，快起来。”凡是在宫中的嫔妃皇子，未曾有人如李锦然这般说话，字字句句都让她感到暖和。她看向孙氏，又道：“这么些年来，说到哀家心口的，除了阿湘就是你这丫头啊。”

孙氏抬开端来，迎上皇太后的目光，皇太后眼里流出疼惜，竟起家从榻子上走了下来，扒开珍珠帘子将扶起了孙氏：“好了就好，有空常来坐坐。”

“起来，都起来，让哀家好都雅看。”皇太后看向地上所跪二人，语气模糊透着些高兴。

提及当年势，皇太后俄然欣然伤感：“阿湘，老天毕竟待你不薄啊。你虽病了多年，可却生了锦然。如果当年荣盛没有喝醉跌入清荷池中，月华就不会痴傻成癫，更不会亲手杀了未满月的远儿，不幸他还没有满百岁啊……”皇太后说到此老泪纵横，老嬷嬷亦是跟下落泪。

李锦然知皇太后这是在夸她，内疚的笑道：“若太后娘娘不嫌弃，锦然能够常常来陪您解闷。”

圣上看向李锦然身边的妇人，半晌问道：“你是阿湘？”

李锦然将头抬了起来，簪子因青丝闲逛收回清脆动听的响声，皇太后听这声音感觉耳熟，朝李锦然看了畴昔，这才发明她头上所待得胡蝶簪竟是本身送给皇孙赵澈之物，她迷惑的问道：“你但是李锦然？”

皇太后知孙氏来意何为，却见她迟迟没有开口，晓得她到底不是个能求人的性子，便派老嬷嬷去请圣上来华清宫一叙。孙氏身子微微一颤，李锦然转头去看她，却见她又规复了平常模样。若她没有记错，母亲这已是第二次因为圣上而失神了。李锦然有些猎奇，却不敢问出口。

圣上未过量久便来了，孙氏与李锦然起家便要行膜拜之礼，就听圣上开朗大笑：“快平生，能让母后畅怀的人少之又少，朕自惭形秽，还望……”

圣上还未说完俄然止住，看着李锦然道：“你但是阿湘的女儿？”

陈年旧事李锦然模糊晓得一些，皇太后口中的赵荣盛是前朝太子，月华为他的太子妃，曾闻二人琴瑟调和、鸾凤和鸣，生有一子乳名为远儿，连正名还将来得及取，便突生变故。当年的皇太后甚是哀伤，在禅院诵经接连数月，再出来时青丝变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