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245章 ：见招拆招[第6页/共8页]

李铮摸摸她的头，尽量让语气变得和顺了很多：“你尽管照实说就好。”

孙止拍拍她的头，安抚道：“今晚我一向送你到梅苑门口，如果有人跟着你，我定然能发明。走吧。”

李铮又问道：“那帕子的事周正晓得吗？”

待兰芝将床铺铺好后，才去拿桌上的药膏，心细地将李锦然手上的纱布一层层揭开。固然先前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可看到内里模糊出现的白肉，还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展开：“蜜斯，伤成如许怕要留疤了。”这声音中，模糊带着些可惜。

李铮俄然想起昨夜她怕得快哭的神采，觉得她又要哭了，叹了一声。

李锦然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声：“对她好又如何样呢，人都要往高处走的。她已投奔了二娘。”

李锦然将头上的饰品摘下，又褪去衣衫。兰芝才开口道：“蜜斯，你把我留下好不好？”

李锦然将元宝蜡烛插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口棺材，很久道：“来送她上路的没几个吧。”

李锦然头低得更狠了，看了眼魁伟的孙止，说道：“方才父亲在，我不敢说甚么，但是我总感觉四夫人的幽灵觉得是我杀的她，要不她如何谁的门不去，偏生要来我的那边呢？”

李锦然嗯了一声，持续等她的下文。

李锦然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怠倦地说道：“二娘那边你要如何说？”

周正引着李锦然进了香榭苑，苑里前些日子还开得正素净的牡丹，因这两天没有人打理有些蔫了。四夫人常日没有甚么爱好，只要一只鹦鹉拿来当宝贝养着。此时院子里的脚步声让鹦鹉闻声了，它在笼子里拍打着翅膀，欢畅地叫着：“有人来啦，有人来啦。”

周正也不坦白，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谁敢送呢，这两天已经死了三个仵作，都说冤魂索命来了。”

孙止低头看着身材荏弱的李锦然，今晚的夜色特别好，月光洒在她脸上能将她统统的神采看得一清二楚，那边面有惊骇、有孤傲、有不幸。如果换道别的人在他面前说这番话，他定是掉头就走，但是今晚叫他遇见了李锦然。这个从小到多数没有人疼的孩子，还用这类惊骇的目光瞧着他。他想了想，说道：“人死如灯灭，死了就甚么都没有了，何来幽灵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