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怀疑的种子[第2页/共4页]
是啊,急甚么了?急的人应当是那位才是,那么急的毫不讳饰的派人出城,是那位很急吧?
这是如何了?
“为何不一早来奉告为父?拖至本日?”
“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存亡异处,不得好死。”
姜云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永定侯,往外迈了一步,挡在了永定侯身前,他伸手拽了姜旭一把,对姜婉道,“阿婉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让阿旭送你归去,好好睡一觉就好。”
姜旭不解的看了看姜云。
他的儿子很好,比他好。
可他不能。
永定侯抬手而止。
这是如何了,如何说话这么奇特?啰嗦的说这么多?
他俄然想起了周子曦的话来,
人的心偶然候是没法节制的。
永定侯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若不是他尽力节制着心中的肝火,只怕这红木扶手早就碎成了渣。
永定侯长舒一口气,沉沉的道,“是我错了。”
姜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哑着嗓子道,“小娘舅中的是咒,阿谁老头子已经找了好久,但是还是找不到咒引,是以小娘舅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至于安然表哥,只怕更是。”
比及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姜婉的嗓子里已经带着一点哭意。
当有人在你的内心埋下了思疑的种子,哪怕你嗤之以鼻,可终究当阿谁机会来的时候,这颗种子还是会冒出来。冒出来了,如何办?
姜云不忍心的俺住了猴急的姜旭的胳膊,安抚道,“你不要急,这事急也无用,早前不奉告你,也是担忧你再母亲面前藏不住事,现在要接安樵过来,这才同你提起一点,你可晓得。”
姜旭忙也站了起来轻拽姜婉,半拉着她半推着她往外走。
如果常日,不要说姜婉的嗓子里带着哭意,就是她低着头这一难过的模样,父亲早就心疼的急着安抚了,如何会让她说了这么多还无动于衷。
姜婉低垂着头持续道,“是我没能早早查出端倪,乃至于担搁了小娘舅,不过阿谁老头还是可靠的,由他照看小娘舅和侯府,应当无碍了。只那封在海棠阁里的画,现在倒是难堪,那老头子说,只怕那画有题目,可现在又动不得。”
心中的恨意真的难以排解。
姜云平平的说了这句话便不再开口。
这是因为心累,以是身子也累了吗?
姜婉有些理亏,她也不知为何会拖到本日才说,若不是周子曦前几日来访,她已经快健忘这些阴阳之术与侯府的纠葛之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