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诡异[第3页/共3页]
是胸有成竹一脸倔強的笃定南下之役必胜?还是穿透重重伤害帮他从那一刀中抽离出来?亦或是眼里溢满担忧,不竭反复不厌其烦只为了让他退一步海阔天空?
朱高煦俄然间很想喝酒。
只是脑袋疼的将近爆炸,让她连走路都变得有些摇摇摆晃。
——这是夏叶瑾这几天来想的最多的几个题目。
这三天来,她也曾在僻静之处按着右手腕上的红点“呼喊”宫辰时,可交来回回,她嗓子都将近嚎废了,人都将近被不谨慎撞到的兵卒以为神经病了,宫辰时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你等一下。
对方不过是个懂点眩术,经常耍点小聪明的山野草泽罢了,他何至于每回相见都如此别扭?女扮男装不宜在军中久留,迟早都要找个来由让她分开,统统再稀松平常不过,他又在纠结忧愁些甚么?
汗青上的白沟河之战,确切没有任何牵挂。
朱高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