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页/共5页]

马儿在外头几次踢踏，落玉道：“如果将军看完了，请将令牌还我，马上放行。”

天香道：“不坐了，天香有几句话想同蜜斯说，说完天香就走了。”

马车停在城门口，落玉下车，只听她道：“我们自殷而来，方才从西海皇城出来，因宫内晚宴迟误了时候，现得段妃娘娘答应出城。”

“蜜斯，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天香噗通跪在我身前，“蜜斯，是天香错了，是天香错了，你救救我啊！”

我抿抿嘴角，“阿谁......阿谁你也别太悲伤了，叶女人在天上，也不想瞥见你悲伤。”

天香愣在那处，我将茶盏往天香脚下一摔，她连连后退几步，恐怕滚烫的水沾到了脚尖，我嗤嗤笑，“再过两个月就要显怀了吧，天香，你这怀的是谁的孩子啊？”

我垂着头，该来的躲不掉，背面恰是苏幕。

她说：“圣上给大人赐了婚，蜜斯恐怕还不晓得，那位女人是宋国舅家的人，圣上说了，让大人回京结婚。”

明儿在前头带路，“女人说甚么呢？”说罢，就转头看我，“女人眼睛好了？”

外头的雨下大了，我想起我和天香共度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家里请了先生，天香跟着我一起玩弄先生，给先生的杯子里丢蚂蚁，到了夏季的时候，在先生的杯子里泡冰水，归正那些先生老眼昏花，睁着眼睛都分不清年青丫头电影谁是谁。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进了龙门城，我翻开车帘，手伸出去，外头有些闷，也没有风。我手放在外头，一滴雨水落下，砸在我指尖上，似要开了花。

苏幕想往上头爬，不靠着我这个没用的女人，他又能拿甚么互换呢。

一匹骏马驰骋而来，“火线何人，早已过了出城时候，为何此时出城？”

我冲她笑，“今后免得你喂饭，我不拖累你了。”

是的，鲁莽。我眼睛看得见东西了，我便顺着本身的眼睛去瞧，忘了常日里的用手摸索，也忘了了一个瞎子才有的谨慎谨慎。

细雨淅淅沥沥落下，我抬脚进了院子，却感觉四周冷飕飕的，不似平常有丫头婆子的扳谈之声，本日的凌晨，格外冷僻。

她说：“婢子欢畅，女人早前看不见的时候，日日睁着一双大眼睛，那眼睛又大又圆，恰好还看不见，婢子常常见了，内心都难受得很。现在可好，瞧得见东西，省的女人那样都雅的眼睛成了睁眼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