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页/共4页]

鹿儿渐渐地扯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缓声答道：“不如何，陛下说甚就是甚。便是马上将民女斩首示众，亦无可厚非。”

皇后道：“老夫人且看。”

会场中百姓群情纷繁，人群有些非常的躁动。

皇甫麟：“殷霞暂革去吏部主事、三品侍卿之职，押禁待查。周庆、孙苑香押入刑部，待捉回孙邦后一同受审。至于你……”

皇甫麟莞尔道：“皇后但是晓得这支舞的来源？”

太后这时蓦地回过神来，快速站起，厉声呵叱道：“这是何为！来人！”

这一段小插曲并未引发看台上以外的人的侧目，只因他们的重视力全都集合在了舞台上。

周庆孙苑香对视一眼，心中有鬼，又仓猝错开视野。

不知从那边传来鼓声，沉重，迟缓，却震响了全部偌大的会场。人们不约而同举目四望，眼神中透着不解与茫然。

欺君之罪，那便是极刑。

太后抿了口茶压压神，朝皇甫麟道：“一个侍婢都能做到如此机灵灵动，安闲不迫，她家蜜斯也定非池中之物罢。”

皇后愣了愣，赧然道：“臣妾痴顽，参不透此中玄机奇妙，跳不得。”

如来时那般，人群自发地让出门路。

太后疑道：“皇后又是凭何肯定这便是传闻中的鬼舞？”

皇甫麟笑呵呵道：“母后莫气么，文武百官都瞧着呢。”

周庆涕泪声嚎：“陛下――！臣冤枉啊――！”

太后有脾气却无处可发，哼地一声甩了袖子坐下了。

皇甫麟附和地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皇甫麟哼地笑一声，脸上规复了一贯的优容有度，冷酷道：“殷卿可有话要说。”

“咚――！！”

鼓声仍然再响，一声一声，非常的迟缓，每一下仿佛都要敲到人的内心，融进心跳的节拍中。

皇后跪了下来，执意道：“母后息怒。且先让她跳罢。陛下刚才许了人唤其献舞一曲，此时再将人逐下台去，恐有损吾皇识人之明。”

苏绚一咬牙，迟缓地，遵循这曲舞最后应有的姿势站起来，极文雅地朝看台作了个福身的行动，接着回身，缓缓走下舞台。

“咚――！”

“咚――！！”

皇甫麟嘲道：“孤非看不成了？”

皇甫麟笑道：“樊史异闻录里有详确记录么，孤这会儿也想起来了。但从未听人提及过，不知皇后可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