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旧事重提[第1页/共3页]

有些女人一向哭到夜里两三点，婴儿也不时锋利地哭上一阵。很多人便开端骂骂咧咧。

屋子里仍旧臭气熏天，人声鼎沸。人们在诉说着相互的遭受。他们偶然破口痛骂，偶然低声抽泣。

“是的。只可惜我现在连男人也没有，更别提小孩了。”

“我家就在长江边。我爹是一个脾气暴躁，好吃懒做的人。他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打赌，还常常打我娘。他前两年打赌负债被人打死了。娘本来是清朝的郡主。清亡后她流落到了这里。爹强奸了她，怀上了姐姐。以后娘就嫁给了爹。我们家的生存都是靠娘织布打渔保持的。爹身后姐姐劝娘再找一个男人，但娘思疑统统的男人，感觉男人都是坏的”。释心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段话。

“嗯。我是江苏义乌人，是一个渔夫的女儿。义乌开端兵戈时，我们一家人就逃到了南京。母亲找了纺织厂的事情，父亲找了坦克组装厂的事情。没过几个月，我娘就在一场火警中被烧死了。爹是一个荏弱感性的人。母亲身后，他变得疯疯颠癫，不久也他杀了。”

“但是女人生来就是生孩子，哺育孩子，照顾丈夫的呀。”

“讲啊！我都把我的事情给你说了”。红玫孩子般撒娇道。

听着各种百般悲惨的经历，释心感到本身的心正在被分裂。他更加果断了复仇的决计。

红玫将释心揽在怀里，轻声道：“你不要太难受，统统总会好的。”

红玫不忍，走畴昔道：“你把女儿给我，我帮你哄。你先把儿子哄得睡着吧。”

“你哑巴了，如何不骂我呢。”

“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感受你和其他小孩很分歧。”

释心刚走一步，就感受腿痛苦不堪。他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你这个臭男人”。红玫说着用心将背贴在释心背上，渐渐进入了梦境。

看着天涯的落日，红玫倍觉欣然：“你情愿听听我的故事吗？”

她中间的女人沉默了好久，缓缓道：“我的公公婆婆，丈夫，四个孩子都被杀死了。”

明天之前，释心还不懂甚么叫做痛苦。现在他甚么都明白了，明白了孤单、痛苦，无可何如。看着红玫沐满落日的脸，他感觉她就像来自天国中的天使普通斑斓哀伤。释心俄然想在这位姐姐的怀里大哭一场。

“那我们走吧”！红玫说着便把释心拉起。

红玫一会儿将脸贴到婴儿脸上，一会儿又亲亲婴儿细嫩的脸颊。释心想不到这位奇特的姐姐竟这么喜好小孩，脸上不由暴露惊奇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