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柔顺一面[第2页/共3页]

“我们从速去用饭吧”？红玫牵起军官的手，笑意盈盈隧道。

红玫再也想不到，庙外竟有一家卖馄饨的。馄饨摊上坐着五六个日本兵。军官和红玫坐到了一张空桌子上。

红玫密意地看着军官：“你不说我也晓得。你和一其中国人用饭，他们当然看不惯，当然是来找我茬的。”

“你不是说你们日本人在这边练兵吗？现在必然开饭了。”

“这是民国，又不是封建社会，哪来‘以身相许’的事理”？红玫红着脸道：“不过呀！我倒真想嫁给你。你可真是一个好男人。”

“谁要吃你做得饭。你们日本人”！红玫开打趣道。

“中国人是劣等民族，您和他们坐一起就是欺侮天皇”！另一个兵士道。他说着竟要踹红玫。

隔了半晌，红玫俄然笑道：“先不要归去。等星星都出来了，我们就在湖里看星星。我小时候最喜幸亏湖里看星星，真的很美呢！”

“你不消骗我的。我很清楚，现在这个世道，每其中国人都备受凌辱。可我们又能如何样呢”？红玫哀伤地说道。

军官看着她被火光映得通红的脸，心垂垂变热：“你固然话不好听，但心倒是最柔嫩的，要不然如何会过来接我呢？”

他渐渐站起来，渐渐抱住红玫的腰，用和顺的眼神看着她。她也用一样和顺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暴露一抹甜美的浅笑。

红玫掩起庙门，不住往火堆里添柴。她并不是乖乖地将柴添进火里，而是将柴活力地砸进火中。火星似是怕她一样萤火虫般飞向屋顶。

“你要干甚么”！红玫吃了一惊，死命推着他道。

“没甚么”。军官活力道。

军官实在没有想到，刚才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还能笑得出。他不由深深佩服这个女人的固执明朗。

俄然！军官似是疯了似得从火堆上跳过来，把红玫按在身下。

“她的观点是多么深切啊”！军官内心道。他站在她的左边，悄悄抱住她。

红玫和婉地低下了头：“我晓得你又想做那事了。我们归去再做，现在看看这里的风景吧！”

“是啊”！军官欣然道。

她一边砸一边斥道：“让你跳！让你跳！把你冻死才好！”

“中国人？中国人如何了”？军官气愤地看着他们。

风已住，雪已停。夏季的暖阳穿过窗户洒在他俩脸上，让这统统看起来正如童话般甜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