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等良人(五)[第4页/共4页]
她眼儿都看直了。
“代价多少?”
谢兰心还筹办了一套词来死缠烂打,没想到她爹大袖一挥,撂下一句切金断玉的话,“给她支三年代钱,让她走!从速走!”
谢兰心把食盒推到桌上,“它,和我。”
谢兰心进了门,绕过“镖”字影壁,正要走大门,却见那伴计歉然道:“女人、女人!咱这端方,女子从那门儿走!”
外头候着一辆青油布的马车,车篷子被磨得发白,这算是谢家为她的最后一点点情意。
三年三十六个月,每月十两的话,就是三百六十两。
影象与实际俄然变得清楚,两下堆叠了起来,让她仿佛生在宿世,不知是真是幻。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再熟谙不过,连那里有多大的耗子洞都一清二楚。但是终究,还是背井离乡,一个破承担,三四十两银子,分开了这个勉强称之为“家”的处所。
谢兰心放下车帘子,声音从内里平高山传出来,“不消,见不见面都一回事。”
想到此处,谢兰心便开端忙活,进了屋,左看看右看看,发觉底子没有甚么好的藏银子之所,没体例,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再次提溜着食盒,迈着沉重的步子,出门去找镖局。
她带着食盒就往里走,门子上前拦住,打量了一眼,“丫头电影,你找谁?这里是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