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凝香阁前[第3页/共4页]

最上等的是那些能够将客人请入房中的女官，她们大多出自王谢，因为家道中落而流落至此，是以她们在众女中也显得更加与众分歧，她们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还保存着文雅，她们不会挤在喧闹的大厅中与那些酒客混在一起，只会将相中的客人请入后院的房中独处，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照顾的客人也常常是申明显赫之辈，她们接待的客人很少，代价倒是很贵，云雨并不是男人们为她们猖獗的启事，哪怕是聊谈天、听听弹唱也是免费昂扬的。她们是这青楼中的保藏品，只要那些与保藏品身份代价婚配的人才气够享用。

以后，只见人群天然的散出一个通道，一群人从这通道中挤了出去，带路的恰是刚才趁乱逃脱的小厮。身后一群小厮手提柴刀短棍，簇拥着一个彪形大汉，大汉手中提着一根长棍，长棍两端包有熟铁，熟铁棍头上很有班驳，显是感染了血渍未清理洁净留下的陈迹，这彪形大汉不消问，自是马帮的长棍妙手裘容了。

“大胆！何人敢在马帮的地盘撒泼！”一个粗大的嗓门俄然在人群中炸响，人群一下温馨了下来。

一拳砸出。

马小山的脚步倒是俄然活了起来，左脚猛一点地，身子跟着这发力的方向，向右平移了一步，竟是生生躲过了这高耸的一抓，却并没有接着逃离，而是与那小厮四目直对起来。

人群就像炸了锅般的轰然散开，另一个小厮见状也不踌躇，趁乱向着凝香阁火线绕去，凝香阁门前以马小山为中间腾出了一块空位，有那不怕事的就围在中间，猜想着将要产生的事情。边城多风沙，多兵祸，边城的人也是以多有好勇斗狠之辈，对于这挑衅打斗之事本就很感兴趣，此时又有那明眼人看出被打的小厮是马帮帮众，围观的情感自是更加稠密了。他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会商着来人的身份，但是马小山的装束又让他们利诱，全部场面嗡嗡直响，看起来比先前确切更加热烈了。

一个小厮忍不住了，蹲在那边冲着马小山喊起来：“花子快滚，这是你来的处所吗？谨慎爷爷伤了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