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第2页/共7页]

瞿素见裴玑面露猜疑之色，解释道：“你不是一向都想晓得我为何说我之前留你在身边教养是为了报恩么？我要报偿的就是你外祖父的恩德。”

裴玑耳力远胜凡人，能清楚地听到内里稳婆焦心肠劝说楚明昭吃些东西的声音，还能听到姚氏调派宫人们去预备热水剪刀等一应物件的声音，更能听到楚明昭低弱的喃喃呐呐。

裴玑深吸一口气，寒气灌入胸腔，倒觉高低腐败。他正要命乳母将儿子抱走，就听到一阵扑棱翅膀的声响，转头一看，却见核桃炮弹一样飞冲过来，最后落到了阿燨肩上。

瞿素摆手道：“这满是我欠你的，我是不喜欠情面的。”

瞿素只觉一阵风过，扭头去看时，发明裴玑已经跑得没了人影。他轻叹一息，喝了口热酒，觉着浑身通泰，抬眼对姚磬道：“要不要跟我一道猜一猜太子妃生的是男是女？我们赌一把，输的人做东请吃酒。”

“我如何会是添乱呢，昭昭必定在内里一声声喊我呢，”裴玑急道，“母后快让我出来！”

阿燨越说越惶恐，扭头望了一眼门口严阵以待的宫人们，哽咽道：“爹爹，如何办，娘亲是不是抱病了……”

小家伙偏头看了看自家娘亲，见娘亲点头，这才将爪子收归去，旋即扭头就扑畴昔抓起楚明昭与裴玑的手，将两人的手搭在一起，转头瞪了韩氏一眼。

裴玑让宫人将阿燨抱走，但阿燨不肯，父子两个正相持间，就听内里稳婆焦心劝道：“娘娘不要叫唤！省些力量……”

楚明昭感觉她公爹的做法真是匪夷所思。

阿燨仰着脖子，一向目送韩氏完整走远，才移开视野，扑畴昔悄悄拍了拍楚明昭高高隆起的腹部，忻悦又猎奇：“这内里是弟弟还是mm？”

裴玑现在心焦气燥，但听了儿子的话也不免感觉哭笑不得。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安抚几句，细心问了方才的状况。

姚磬必然也晓得天子不过是成心要整治他，但还是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他彼时低头想，也许这世上还是存着道义的。

裴玑想起当年之事，嘲笑道：“她当年还感觉她能踢掉母亲当上正妻呢。”

裴玑就立在阿燨身侧，韩氏这么一靠近，连带着离裴玑也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