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议储位一[第4页/共5页]

“这是天然。文休法师于佛门职位卓著，”五皇子问谢莫如，“大师占卜真有传说中的那般灵验？”

五皇子见到林间有鸡兔出没，道，“明儿个要气候还这般好，我们去林场打猎去。”

“不语家曾祖母姓程，原是世祖皇后的堂姐妹，如许算下来，我与他算是远房亲戚。”

“行啦，适可而止吧，我还叫你笑话第二遭不成。”

苏不语哈哈大笑，“我家浑家也这么说。”

待送走客人，五皇子忍不住同谢莫如道，“早闻苏不语同李先生之名，一动一静，皆神仙人物。”

“我传闻是苏夫人最恨苏相话少，就给苏不语取大名叫苏言，只盼苏不语长大爱说话才好，成果公然应了这名儿，苏不语少时就能说会道，苏相觉他话多，只怕今后不慎重，便为他取字不语。只是很明显，苏相的话完整不比苏太太灵验啊。”谢莫如说此典故，五皇子禁不住乐出声来，他是头一遭听得此事，颇觉风趣。

“父皇必定也晓得我是装的病。”

及至山间又下了二三场小雪，十月尾，王府管事上山送些衣食之物并回禀筹办的粥棚施粥的事，谢莫如命他如去岁般预备，五皇子道，“我们在山上摆布无事，不如换了平常百姓的衣裳，也畴昔瞧瞧。去岁我们施粥，衙门一向繁忙，我也没去看过。”

谢莫如拽他，五皇子还不听，谢莫如将脸一沉，道，“你上不上车？别叫我说第二遍！”

“苏不语同我第一次见就跟我认亲了。”

于公公笑，“陛下统统安好，就是惦记五殿下与王妃娘娘。”

“那我们在家里练好骑射再来。”五皇子热气腾腾的还要骑马，谢莫如道，“坐车归去吧。”

“你家与苏家祖上还沾亲？”

谢莫如倒是很同意五皇子的猜测，不过，如果二皇子是在这一潭浑水中获得储位的话，这可不是个聪明的做法。

谢莫如赏了于公公几件玩器，于公公一见谢莫如就有些发怵，以往收惯了办理的人，此时竟有些扎手裹足，再道了回谢，行一礼，方命身后的小寺人收了玩器，暗里提示这伉俪二人一句，“陛下已命内阁议立东宫。”

谢莫如与五皇子在山上过神仙日子，时不时去庙里看一看菩萨，或是与文休法师聊一谈天，五皇子心下深觉希奇，告别文休法师，与谢莫以下山时方道，“我还觉得见和尚只会说佛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