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提议[第1页/共5页]
可惜的是,笼子外的太没耐烦,而笼子里头的,太有耐烦。
谢家人现在才知伸谢莫如也有巧舌令色的时候啊,唉哟,自谢莫如随便一张嘴对着于公公亲热自如的说出“表舅”二字,饶是谢尚书此等老狐狸也麻了一麻。
谢莫如颇是讶意,“李先生实在学问赅博。”
三老太太深吁了口气,放下心来,赞江行云无能,又悄悄问她,“你是如何与她说的?”
谢莫如笑应,又道,“南安关守将一样是承恩公的公子。既是二叔上的折子,陛下也批了,我猜使臣必定有二叔的份儿。难不成出使比胡公子在南安关兵戈还伤害?”
谢莫如俄然道,“二叔倘成心使臣之职,倒不如请李先生介时一道随行。”
江行云明知故问,“姑姑获咎过谢大女人?”
对谢莫如,三老太太是既仇恨又顾忌却又很识时务,她瘪下嘴,“成。大不了今后我都躲着她。”
笼子里头的谢莫如正在园中看迎春花,迎春花一开,气候就垂垂暖了。东风拂过,谢莫如又搬回了紫藤小院儿。
江行云微微一笑。三老太太晓得侄女是为她做事,还问,“要甚么花消不?要不我们也送她一只鸟儿?”
“莫如真乃神猜。”谢柏一笑,“去岁你给我提了醒,我便想着,西蛮甚么景况,除非去过那儿的人才晓得。帝都里公门侯府是有的是,真正熟知西蛮的,只要一家,永安侯府。先永安侯曾在西宁关打过仗,西蛮大抵甚么样,永安侯府定是晓得的。可要说当今情势,先永安侯已颠末身,今永安侯尚主以后就没出过帝都城,怕永安侯也不大清楚的。不过,我还是跟永安侯探听到了一些西蛮的事,年下公主得了一件紫貂裘,这类宝贵的皮料,便是产自西蛮。我这才想到,与西蛮做买卖的榷商。”
“如果这般轻易,大家都能为卿为相了。”
永福公主去了埋头庵祈福,这当然是官方说法儿。以后,全部帝都女眷的交际界就俄然寂静了。自宜安公主府的年酒后,谢莫如便不再随谢太太出门儿,她自认低调收敛,但是,有人来谢家吃年酒,见着她也是客客气气的退避三舍。此等结果,谢莫如也在料想以外。
谢莫如道,“说到晋王之死,我早便有些不解,前次听祖父说,陛下因晋王之死问罪当时的西宁关守将老永安侯。既是问罪老永安侯,如何今永安侯又得以尚主,这般问罪,倒也奇怪。”你家有罪,我把远亲妹子许给你儿子?天下竟有这般逻辑?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