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5页]

二狗说：“东莱叔看起来还不像女的呢。”

路无归看得出来游清微是特地瞒过她投过胎又死掉了这回事的，成果游清微被人盘根问底，提起悲伤事惹得游清微难受，顿时很不高兴。她噘着嘴环顾一圈屋子里的人，说：“游清微，我们不办、证了。”

路无归改正：“是女！”她还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女”字。

东莱先生说：“去拿份档案表下来，再带巷子去拍个照办个证。”

路无归气哼哼地说：“游清微为这事做了好几个月的恶梦，我安抚了她好久她才好起来，你问她这些，她如果明天早晨又做恶梦，我……我……”她没害过人，“我”了半天也不晓得要如何恐吓和威胁陈老头。

二狗又问：“住址。”

二狗刹时凝固在当场。他感觉本身全部狗生都不好了。

二狗端着眼睛看得眼睛发直，都快变成傻狗了。他“咔”地一声敏捷地给这发型不敢恭维的路无归拍了照，以最快的速率打印出来，又把证件给打印好，照片一贴，“啪”地一声盖上钢印，对路无归说：“跟我来！”把档案柜上锁，领着路无归出门后，关上门。他快步走到坐在茶厅中跟一帮故乡伙谈天的游清微的身边，说：“证件办好了。阿谁身份登记信息没填完，你帮我填一填。她说住你家，但她说不清楚你家的地点。”

路无归见东莱先生仿佛要难堪游清微，从速附在游清微的耳旁，轻声说：“东莱先生是条狗精。”

二狗“啪”地一声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拍，问：“你还要不要办、证了？”

路无归看向游清微。

东莱先生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想登记总得先说说这丫头是甚么来路吧？”

那年青人清脆地应了声：“哎”，走到路无归面前，一笑暴露满嘴明白牙，说：“你好，我叫二狗！”

路无归小声嘀咕句：“黑呼呼的细细的长得跟啸天犬似的，看不出美感。”

路无归看到二狗的字，感觉二狗的字写得跟狗爬似的，她鬼画符写出来的字都比二狗的字标致。

陈老爷子乐呵呵地笑了笑，说路无归：“哟，这脾气还真不小，我就多问了一句，这还不乐意了。”

二狗说：“没事，狗哥我不跟你计算。”对路无归说：“跟我来，带你去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