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52章 难得有情郎君[第4页/共7页]
廖青儿扑哧笑出声来,乐不成支地说:“我混乱了,女硕士算哪门子的官!看厕所的大妈还带个三道杠,我就是个长年蹲生化尝试室的一道杠小组长,上回跟你提大学士,是说我的专业知识相称于你们这里的大学士,本质上讲我还是一个草民!再说了,河对岸那些大才子、大墨客们不错眸子子的看的都是你,估计他们已经把我和咱俩屁股下的大青石异化了,连我是扁是圆都没人重视到……唔,小逸你不消感觉惭愧,我已经当绿叶当风俗了,并且珍珠姐的经历鼓励了我,女能人也有春季,我的春季迟早会到的。我就想找个像卢知州那样诚恳巴交,甚么都老婆说了算的小相公。”
廖青儿乐呵呵地坐回石台,问何当归:“何才女,我的那两首诗做的如何样?我厉不短长?”
浑然不觉的廖青儿把她们酒壶中的最后一点壶底倒进木杯里,发明只倒了一个杯底,另有一些浑浊的梅子渣渣,因而冲下流的关瞻、伍毓莹等人挥手喊道:“不美意义这一壶酒被我们喝光了!你们喝的时候本身倒吧,我给你们洗洁净杯子!”说着草率地在溪流里涮了一下木杯,带着一些梅渣,带着半杯溪水,把那只木杯放流了。
他密意告白说,审理那桩案子的两个多月里,她住在县衙的客房中,每天早晨坐在井边对着玉轮梳头,而他就悄悄倚在墙边眺望她,希冀着那件案子早早结束,他和她脱去首告人和审案官员的干系后就向她表白心迹,没想到案子结束后她就俄然留书称谢,不辞而别了。他苦追不到,寻访不得,望月单思,展转反侧……他到现在还在等她,业已年近三十仍未有一妻一妾。
廖青儿用眼睛斜了斜左边关瞻那群人,附耳道:“不就是我们书院新来的小白兔公主祁沐儿,大盐商的私生女。前天中午,我亲眼瞥见文翰把她堵在了后山的跑马场,小白兔低着头往左走,文翰就往左一栏,小白兔红着脸往右走,文翰又往右栏,小白兔转个身,文翰也转个圈跳到她前面,两小我玩得不亦乐乎……啧啧,年青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