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018章 太善独掌大权[第2页/共4页]

何当归眨巴眨巴眼睛，小小声地答复道：“大抵是……金风玉露散吧。”还美意肠弥补一句，“这类药散没有解药，只要解法。”

何当归话锋一转：“若我是官差，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些姑子抓起来再说！可惜我不是――各位大人个个都办事公道，办案神明，当然不会像我一样乱抓人。陆大人，你说对不对？”

段晓楼和廖之远生生止住笑，面面相觑，俊朗的容颜都扭曲了。怎、如何一个十岁的女孩会晓得这么多？如何还能一本端庄地讲出口？！

何当归点头：“不过我向来没试过，不知成不成，如果出了甚么岔子，还请两位节哀顺变――那么，你们还想治吗？”

何当归抚着袖口上的一朵梅花，脆生生地答道：“北宋秦少游有词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大人你就是那牛郎，再找一个织女就解得了……哦对了，大人和陆大人都吃了药散，两人搭个伴儿也能解得。”

统统产生在斯须之间，中间的陆江北禁止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高绝吃了药粉，“呃，高、高绝，你、你中招了……”高绝本身也觉出了不当，神采刹时变得又红又紫，引获咎魁祸首廖之远再次“扑哧”一笑，吓得中间的陆江北赶紧闭紧嘴巴，屏住呼吸。

何当归点头道：“没错，这三瓶都是五石散，按照赤石脂的含量多少，分红上中下三种层次。并且除了太尘说的那三种药散以外，别的另有合欢丹与怡情露，也都是同一范例的禁药。”

段晓楼和廖之远只好一步三转头地走出药庐，心中有些忐忑。方才嬉笑归嬉笑，现在想一想，高绝和陆江北毕竟是吃了烈性药物的大男人，难保他们不被药物节制……留下何蜜斯和他们独处有伤害吗？

“讨情？”何当归无辜地摊摊手，“一则我没有那样大的面子，让锦衣卫的大将军卖我情面，二则……诸位有所不知，这观里的姑子实在刻薄得紧，自我复苏以后待我非常不好，不止衣食不周，背后还多加谩骂。现在她们倒了霉，我鼓掌称笑还来不及，哪会为她们讨情？”

高绝猛地扒开世人，一把将何当归的手腕抓住，粗声粗气地问：“那一瓶是甚么药？”

何当归的心底几近笑成内伤，脸上却仍然正儿八经的说：“大人不必过分哀痛，小女子或许也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