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皇权[第4页/共4页]

每一次回想旧事，都像扒高兴口往里扎刀，其滋味绝对称不上美好。但是此次，圣元帝却涓滴不感觉痛苦，反倒有些沉沦。夫人就近在天涯，分享着他的影象，感受着他的悲欢，通过这些笔墨去体味更实在的忽纳尔，这恰好是他最想对夫人倾诉，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的。

他走近几步，慎重道，“夫人，朕或许出身不敷崇高，学问不敷赅博，但朕一向都在为您窜改。朕用尽统统体例媚谄您，您能感遭到吗？开初朕不敢表白身份，只能靠鸿雁传书聊表相思……”

圣元帝，“……非常手腕反而更惹怒夫人，朕痛改前非，再不敢对您有半分不敬。朕现在只要能远远看您一眼就心对劲足了，似本日这般独处，实乃朕急需夫人指导，今后定当顺服夫人志愿。”

改完第一段，关素衣寻到中间一段，指导道，“这里也得重写。先帝碍于您军功卓著方无法认子，改成偶尔发明您身份，欣喜若狂地认下。您们父慈子孝，和乐融融，不是公开算计，相互残杀。政治就是如此，把实在袒护，把丑恶美化，今后您写圣旨时也很多加润色。”

圣元帝，“……”

关素衣涓滴不露怯容，退开两步缓缓道，“陛下，您前次为防臣妇逃脱，不但点了臣妇穴道，还卸了臣妇绣鞋，您记得吗？”

圣元帝摆布拦了拦，无法转移话题，“夫人要走能够，可否先替朕解惑？前次朕戴着人皮面具，您究竟是如何认出朕的？”

“这是先太后祭礼，还请皇上自重！”她肝火升腾，双目冒火，抛弃羊毫就要分开，却被圣元帝拦住来路，诚恳报歉，“夫人莫气，那些混账话朕常日里念叨风俗了，竟不知不觉脱口而出。朕对不住夫人，朕给夫人赔罪。”

圣元帝爱极了她好为人师，谆谆教诲的模样，一面暗笑一面点头，态度可谓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