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去令[第2页/共4页]
“啊?”
他正自难堪要如何接话,幸而书虫还算普通,沉着问道:“可有下款?”
苏幕遮斜了他一眼:“邓叔叔就别说愿意话了,瞧你脸僵的,一看就晓得干不惯这类事。”
他即便后怕,还是忍不住辩白道:“是部属眼拙,实在是,蜜斯出示的阿谁令牌,部属不认得啊。别说字了,连个雕花或者标记都没有,乌漆墨黑的。”
杨影哼了一声:“那还用问,保险呗。不会被人惦记取偷了去,就是丢了也不怕被别人捡了冒用,谁会去捡块看着像碳的木牌子来玩的,”他见邓凌云不住点头,内心对劲,“如何样,跟着我这类故乡伙还是有点用的吧。”
“活着不如一只狗,死了不如一只鸡。”
书虫神采微变:“太极门?”他略一停顿,“素闻太极门与暗庄不睦。”
杨影哈哈笑了两声:“格老子的,我当甚么,就是水去令啊,”他见邓凌云一脸不解,耐烦解释道,“你们后生当然不晓得。实在也是雕虫小技。那令牌外涂了一层遇水则溶的涂料,以是看上去就和一块碳没甚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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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垂眼一笑,只笑不答。
倒是书虫听明白了:“另有挽联?”
邓凌云嘿嘿笑了两声,内心却有些拿不定主张。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苏幕遮的衣衿,现下那衣衫虽是干清干净的,可想到她不久前挨过的那两记臭蛋,又想到本身几乎将她和护法拒之门外……
苏幕遮听得一头雾水:“挑布帘的竹竿?”
说到这里邓凌云顿了顿,朗声诵道:
(女主日记19:建初元年六月十二,天蓝的都有点绿了,钓诗钩的酒后劲儿太大了,没钓出诗来,倒把吐钓出来了……)
“有的有的,高低款都有,”邓凌云点头说道,“下款写的是,‘殷呈庄主千古’,下款写的是……‘太极门敬挽’,”他深吸口气,“看到下款后,那掌柜的也顾不得发脾气了,急火火地将来人赶走,又把东西今后院搬。”
邓凌云在门口搓动手,带丝局促道:“哪能让护法您亲身赶车的,部属来吧。您放心,部属必然装聋作哑,不该听的绝对左耳进右耳出。”
故事到此告一段落,苏幕遮对于邓凌云的推论很有些不觉得然:花这么大手笔就为了给人添堵,是纯粹的损人倒霉己,这事要真是太极门做的,必然有后招。
正讲到这热烈关头处,忽闻小二唱和道:“新酿梨斑白、梅子酒、泸香大曲各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