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试探[第3页/共3页]

面上却不动声色：“小的和家妹连饭都快吃不上了，那里敢有甚么傲气。”

陶牧南公然神采一变：“大蜜斯也会做旧？”

那里有上辈子那股傲气！

说完又弥补道：“小的不是那不懂事的人，不该小的晓得的东西，小的也偶然窥测……”

尚宛妗低下头来，掩去眼底的调侃，然后点了点头，抬脚往书房的正门走去，等进了书房，锦书留在内里和尚奚舟的丫环一起守着们。

尚宛妗重视到，陶牧南公然神采一变。

要把新奇的洛纸做旧，第一步就是用把洛纸放在牛油灯上烤，烤得半软以后，再用枯茶的热气熏，等熏到半湿又放在牛油灯上烤……这个过程，庞大而邃密，若不是练过千百次，别说是把册页做旧了，洛纸易燃，只怕是烤的时候就已经骸骨无存了。

陶牧南忙道：“大蜜斯多虑了，小人不过是一个书坊的活计，那里担得起‘先生’二字！再者，这武威侯府仆人的衣裳比小的过年节时穿的衣裳还要好，又如何算是摧辱小的呢！”

尚宛妗便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睬陶牧南，而是对尚奚舟开口：“哥哥把找来的洛纸给我，我归去以后把东西写了，分红两半，一半交给陶先生弄。一半我本身在漱春院弄吧！”

尚宛妗打断尚奚舟的话，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陶牧南的反应，一边慢条斯理道：“我身子不好，正养着呢，如何好整日往哥哥院子跑。”

陶珠看着热忱开畅没甚么心眼，却比陶牧南要有主张多了。当下就一副诧异的模样，问尚宛妗：“大蜜斯，奴固然不懂这些个事情，可如果没有原书对比着，如果哥哥做砸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