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老年人的世界我们不懂[第3页/共3页]
老爸微微一愣,细心看了看那位白叟,这是位年近七旬的白叟,身材微胖,头发斑白,面色红润,身穿一身枣红色唐装,脚踏懒汉鞋。
“你们明天早晨几点睡的啊?”我悄声问老妈。
申叔叔接着说:“头几年北京屋子没这么贵的时候,我当时刚退休,人为低,孩子他妈刚死没多久,我又总生点小病,当时没一个儿子肯上门过来问问我身材如何样,缺不缺吃,缺不缺穿的;就这个小儿子一年到头都不回家,带着他媳妇长年住在他丈母娘家啊,这几年北京的房价涨了,我的人为也涨了,他们要搬了返来,我一想搬返来功德啊,家里能热烈点了啊,没想到返来个费事。”
老爸一看这两人的口气不太对,没敢接着问下去,从速转移话题跟他们聊起当年的事情来,他们聊着灰尘满盈、噪声震耳的木料车间;聊着通报麻袋卸下几万斤的粮车;聊着那炎炎骄阳下战草荒忽遇暴雨的狼狈;聊着连队食堂做的油腻腻的大饼。室外三九酷寒,室内热忱似火,欢声笑语贯满厅堂。
老妈睡眼昏黄的说:“唉,别提了我和你梁艳阿姨今早3点钟多睡觉的的时候你爸他们还在谈天呢。”
中午的时候,申叔叔家来了三个老知青,两个男的一个女的。一进门他们就认出老爸来,一个穿唐装的大叔快走两步,上前紧紧抱住了我老爸,冲动的说:“老李啊,我们几十年没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