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第4页/共5页]
一进门一阵冷风吹过,只见四周窗户大开,窗扇哧啦作响,一名大人站在那边等他,而大厅正中心的墙壁旁立着祭台安排,余烟袅袅,一幅天子画像鲜明挂在墙上,端庄严肃,仿佛直直望他。人徙一个腿软,直跪下去。
那人磕了头递了状子道:“小人王成,系本县农夫,因家住在黄河边,便常有花石纲的船颠末门前,欢迎各路官爷歇脚讨粮的事也常有。时候一长,干脆开了个茶社,赚些小钱补助家用。只前一日,一个船上的几位爷来到店里用饭,小人也按平常奉侍。可那几位爷不给饭钱,要的菜却净是好菜,小店亏不来,便顶了几句。那领头的便不大利落,直要掀桌子摔碗。小人的老父闻声寻来,一语反面便叫那领头的几下打翻在地,未几时便死了。老爷可要为小人做主!”
思前想后定,便端庄派人去验尸,查对证词,见了疑犯。只见那付浅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眼睛已快睁不开,牙都碎了好些,说话含糊不清。问他他也俱承认所干之事。因而很快定案,发往京里刑部考核。
人徙满脸惭愧,摸头想道个歉,就被火线的修建吸引住了。
人徙感喟一下,目光转到正中高处的牌匾上,却迷惑了。虽没端庄上过学,可娘从小教他读誊写字,他可认得这不是甚么丹青院,上面那三个大字乃是“御书院”。
“这位管事,但是走错?这是书院。”人徙有点绝望地转过甚问那寺人道。
“你可知,本朝测验舞弊是何惩罚?来人!”“有!”一群官兵手持长枪回声而入,侍立两旁,个个盯着人徙。人徙哪见过这步地,再加上本来本身理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求大人宽恕!小人不知宫里的端方,求大人饶过此次,小人再也不敢要入丹青院了!”
梁师成嘿嘿一笑,靠近对方私语几句。那人冷静点头,遂又问道:“那旨….是毁了呢还是按本来送到您这里?”
“此番底子就没有旨。”梁师成又笑道,“一个小毛孩子的芝麻事,还轮不到本官为他写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