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关于宣纸[第1页/共5页]
半晌,顾氏喝了口书案上的桃花酿,抚了抚酒杯上的青花瓷斑纹,看也不看将近缩到墙角的江以闲,才问,“你可知错?”
足尖扫过,笔筒纷繁扬扬洒在地上,却惊不醒这两个本该是忌讳的母女。
顾氏本是书画大师,这个时候更是将之表现的淋漓尽致,只见她一身枣红色罗裙,衣衫工致,端倪持重而严厉,长袖应和之间自有一番端庄娟秀之态,隔着一张宣纸,将笔尖在江以闲的腿心研磨润湿,再蘸以磨好的墨汁,以江以闲的身材为书案,匀红点翠,胸次丘壑。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氏截了去。
杯底与红木书案相击,收回厚重的响声,吓得江以闲浑身一抖。
江以闲千万没想到明天这件事就这么悄悄巧巧的放过了她,眼里喜不堪喜,赶紧站了起来,三步作俩跑到了书案前,收拢了长袖,筹办磨墨,这么一来,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衫底子就像
顾氏将她的靴子一脱,鞋袜一扯,抬手就将浑身赤|裸的江以闲从太师椅上横抱而起,放在了书案上。
她低头却见本身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支莹白如玉的羊毫,笔身纤细,直径半寸,长有十寸,狼毫笔尖顺着她腿心的纹路在悄悄扫着,越扫,江以闲喘气声越重,越扫,笔尖便越加潮湿。
江以闲看着她的指尖晶莹点点,只得点头。
江以闲尚且还懵懵懂懂,双眸清澈迷离,小嘴微张,点头。
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袒护不了她妖娆的身材,走一步胸前的澎湃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普通,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独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普通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不幸。
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出来,对瑟瑟颤栗的清婉女人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衣衫掩映间,顾氏的行动江以闲不清楚,却蓦地感遭到本身的那一处被暖和香软的物什舔舐着。
顾氏问,“可尝出来了?”
地点:青楼
顾氏问,“可还记得倚红楼里的伎子是如何奉侍客人的?阿闲可否为娘亲学一学?”
*以后,江以闲搂着身边的女人,悄声凑到她耳边说,“阿令,你可对劲了?”
顾氏很美,三十岁摆布的女人,完完整全就是一成熟少|妇的模样,有着年青女子的鲜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唇角眉梢间尽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咀嚼。
女人嘴角含笑,端倪委宛,手指着抚摩上了本身的胸前,本身的腿心,本身的嘴唇,收支之间,娇吟委宛,短促之际,露湿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