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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澌笑,“晏南这地界儿名传十里的是三步一丛竹,只可惜本官皇命在身,没阿谁游山玩水的余暇……”这厢像模像样叹口气,“这虎帐就在城外,那边清平悄悄又不碍公事,不如吾等出城一叙?”没人晓得这个女扮男装的安监院院令的葫芦里到底是买的甚么药,只能犹疑地跟上。一行人快马,一炷香的工夫都不到就来到了城外虎帐。郅澌勒马回身,目光在随行的官员头上逡巡一会,暗自笑了笑,跳上马,营中业已集结结束。郅澌倒是不客气,方步迈着就上了台,侧头对宋珲略略表示,宋珲扬手,十数个院子里的黑夜官员押着一行百姓打扮的人跪在台前。
“爷,郅澌大人......”
宋珲虽面不改色,还是有些颤抖地在兵士中间发酒。
“阴刻妇人!拿着老弱妇孺的性命威胁我们,这与他们何干?还敢说本身不是黑心衙门!”
郅澌连夜快马从青山脚下出城,一起山行避开城村,途中行至安监院的一家堆栈里用过饭菜歇下,暗处随行的杨喜明见没人了才出来汇报。“一向有人盯着,只是还没见他们到底是跟甚么人汇报。”
郅澌看他那副难堪模样,嗤笑一声,“秋白会扮装成我的丫头,我们就是个富商家里贪玩的蜜斯也没甚希奇的,只不过,你得藏好了,这一起凶恶,你但是我的眼睛耳朵。”
“老三,你看这宫里静成了这幅鬼模样,连个虫子叫也全无。”
郅澌笑一笑,像是对劲地点点头,走到下一个大汉身边。
“没的别哭哭啼啼的,我欠着淑妃娘娘一条性命的情分,保你佳耦安然,于情于理都是我这个当年老的该做的。”
“你去做吧。把贺琳留下来,我还要让他背下这口黑锅。至于老祖宗那边……我们给她的权限仿佛太大了些,把她放在行宫也不成……”
转眼,这风云变幻的揽月亭就剩了老三同周公以。周公旸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好色彩,“大哥想说甚么就说吧,佳文一命在术治,老三为哥哥赴汤蹈火都是应当的。”
“如若说顺王爷可疑,我感觉三哥哥也没多明净。”
“郅澌大人,即使您如日中天、手掌重权,可你再如何是陛上面前的红人,也不该对着本王这个当朝大亲王猖獗至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