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抛绣球无意自来 乱开口惹祸上身[第1页/共4页]
台上只剩萧兀纳和严政二人。萧兀纳侧目朗声道:“这位兄弟刚才所言我未曾听清,烦请复述一遍。”
赵仁吉看来看去,台下有人起哄:“你这娃娃毛长齐否?”弄得他非常难堪,面皮通红。
第二轮,风入松的卢俊义又豪掷两千五百贯赐舞《剑器》,乃是前唐公孙大娘的武舞。气的合座皆拍桌子,斥其愚鲁匹夫、不懂风月。
花魁择婿是彻夜的重头戏,可惜被卢俊义和萧兀纳搞的氛围全无。麻婆不敢肇事,竟让玉兰花奉侍赔罪,那女人泪水滴答着被扶回背景,只剩三人等候票选最后的魁中魁。
本来每桌有四颗特制银珠,每轮可投一次,二十位清倌人面前各有玉盘一个,以银珠总数分高低,如要弃权,须将银珠交与跑堂的****,并言明弃权。
回过神来的严政思考道:此女仿佛偶然夺魁,若对着君王,便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只当我是布衣百姓,故而小试牛刀,此中必有启事,我当谨慎处置。
偌大的厅堂鸦雀无声,那蔡京倒是走的早,不然无地自容,弱冠少年赵仁吉紧攥拳头,四五个健旺主子迅捷赶来,架起护走,一个公鸭嗓的青年谢过严政而去。
最后一名倚翠阁的慕霓裳仿佛并不肯如何揭示,但只要严政晓得她才是真正的妙手。此女只是两眼一对,便把严政的魂儿给勾走了,全部过程仅耗时数秒,外人却毫不知情。
王诜喜道:“这番搅得好,无妨脱手。哈哈!”
此言一出,台下民族情感立时发作,就连弱冠小儿赵仁吉也气势汹汹的要麻婆给出公道解释,严政也拥戴道:“如何不送与我?真无骨气,你们怕这鸟人,我倒是不怕!”
第三轮,许是杠上了,许是麻婆快刀斩乱麻,一个前排的杭州富商以三千六百贯力压卢俊义的三千贯,胜利的将比赛画风带回正轨,八名清倌人顺次朗读了《诗经·秦风·蒹葭》。
没想到首轮弃权者十之三四,都是卢俊义的功绩。司仪数毕,留下四个女人,其他十六名临时退下。
萧兀纳扯开上衣,暴露护胸毛里模糊可见的狼头刺青,霸气道:“我大辽豪杰视宋人如两脚羊耳,若论财势,我皇若情愿,这花花江山随时便可拿走,若非当初澶渊之盟结为兄弟之国,哼——!天下皆知宋人奸滑,狡计多端,实在不过戋戋弱鸡罢了,再有多言者,看我砂钵大的拳头是软是硬!”
一曲结束,小巧问王诜:“相公觉得如何?”
王诜探身眯眼细看:“小子目明,快快帮我选个肤白胸大腰细的。”窈窕小巧满脸不悦。